少拜拜手,示意掌柜的不用再说了,他又不是瞎子,今儿饭店什么情况,他能看不到?!唉,这是五梅楼自开张来,生意最惨淡的时期。自从张县丞丁忧、王主簿养病后,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梅水镇突然变了天,他的靠山突然塌了,经营了数年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
其实,这也怪董家自己。平时仗着王主簿撑腰,又有李大头携捕快们天天在酒楼坐镇,根本就不把县城其他的酒家放在眼里。又是派人找茬,又是断人家的菜源肉源的,明里暗里下了不少手段,基本上梅水镇有名号的酒楼得罪了个遍。唉,以前以为自己的靠山硬,董二少啥也不在乎,现在突然发现,在梅水开大酒楼的,哪个身后没有后台?
如今自己的靠山倒了,被他欺负过的商家,被他打压过的酒楼,一个个联合起来,把五梅楼的生意一点一点的蚕食,大有不把他们逼到死路不罢休的架势。
“行,我知道了,”董二少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就心烦,他一挥手让掌柜的一边呆着去,自己则守在门前发呆,“也不知道老家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如今魏师爷的势头比当初的王主簿还要猛,真要是能成为‘自家人’,别说保住五梅楼,就算是他们董家在梅水也能甩开膀子走路!”
斜对面是他的老对头四季春酒馆,门口的小伙计正热情的站在大街上拉客。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董二少总觉得那个小伙计在笑话自己,心里更是坚定了找新靠山的决定。
胜男今天轮休,一早便骑着悍马。抱着馒头出了城。
魏良回老家也有十来天,除了第三天给县衙捎了个口信,说老家的事情还没有办完,便再也没有了音讯。南山的开发还在继续,胜男少了魏良的支撑,大感有些吃不消。
“唉,魏老大怎么还不回来?难道还要等儿子能打酱油再回县城!”
胜男一想到魏良有可能娶妻生子,心里便很别扭。虽然李老爹曾经和田姨娘为自己跟魏良订了亲,但大家都明白这种亲事是不作数的。田姨娘是魏良的生母,但却是个小妾,根本就没有权力过问儿子的婚事。
这一点,李正义也明白。他当时签那份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婚书,无非抱着烧冷灶的心态,想提前帮女儿订下个婚事。
如果魏良一事无成,那魏家自然不会过问他的婚事,这纸婚书还是有效;如果魏良有了出息,那他手上这份东西,威胁不了魏家,也能在魏良心里添点砝码,尽可能帮李家争取更大的利益。
“东家早!”
正想着,悍马已经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