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给了别人。奶奶的,他还琢磨是衙门哪个兄弟的亲戚呢,没想到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娘娘腔?姓李?”
魏良心头闪过一个念头,可惜太快了,他没有抓住:“行啦,赶紧吃饭吧,你不是饿了吗?”
外面,胜男把馒头丢上马车,又把纸包留给它,自己骑上悍马踏上了回家的路。
人常说近乡情怯,可是她在那个家里待了不足半年,和父母也没有太深的感情,唯一惦念她的来姐儿也在三年前嫁给了威武镖局的三儿子,上个月生了儿子当上了母亲。
“唉,五年了!”
胜男骑着驴走在前面,梅水镇的城门慢慢的跃入视线,她看着并不熟悉的县城,心里也有些感慨。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每天的生活也被安排的非常满,让她几乎都要忘了前世的种种。如果不是两个宝葫芦的存在,她甚至怀疑:她不是来自几百年后的警花,而是土生土长的李家五丫头。前世的一切,宛若一场梦境,越来越模糊。
“五姐儿,咱们到了,你离家的时候还小,估计都不记得家门怎么走了吧。”
她这里精神恍惚,悍马似乎也感应到了她的心不在焉,放慢了脚步,像头普通的驴子一样优哉游哉的溜达着。李信赶着马车跟了上来,他见胜男慢慢的停在路边,有点迟疑的样子,以为她忘了回家的路,便笑着说道。
“呵呵,是呀,转眼都五年了呢!”
胜男也不想让人知道她的悍马有多么****,便拉住缰绳,让李信的马车走在前面,她则慢慢的跟着。
“恩,可不是,这几年都是大爷回家来看你,你还没有回来过呢。”
来到城门口,李信也放慢速度,随着人流慢慢的进了城。
县衙后街李家,李正义刚从南山回来,最近邱老大似乎故意和县衙过不去,时不时的做几个案子让他不得安生。上个月,邱老大接连绑架了梅水镇的好几个富户,被绑架的有安全解救回来的,也有被撕票的,受害人家属集结了全家的人来衙门告状、诉苦,甚至在衙门口坐着大哭,要求官府派人剿灭南山的山贼。
苏知县刚刚被调任,见有了大案子,失去靠山的他也没有了初来时的冲劲儿,接了调令慌忙的收拾了东西离开了梅水镇。暂代县务的县丞也不想担责任,便把案子甩手交给了李捕头,限期一个月,抓不住悍匪,板子伺候。
去他娘的一个月,如果这些山贼这么好剿灭,过去的五年里早就把他们干掉了。这伙贼就像野草一样,烧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