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老爷子出事儿之后,郭贯麟就已经让人给养老院,还有杜家的远方亲戚,周围的邻居等人带过话,托他们转告杜德伟,只要他愿意露面,那郭贯麟就可以说服肖二愣子家属,不追究老人民事责任,并且还会帮忙帮老爷子打官司。
不过,郭贯麟万万没想到的是,杜老爷子大年初一就在公安医院去世了……
这事儿一出,郭贯麟心里顿时有点烦躁了。因为杜老爷子这一死,那杜德伟就肯定不会再露面了,而且也一定会想到,肖二愣子去徐家村,是自己指使的……
如此一来,郭贯麟这边不但没有用杜老爷子逼出来德伟和子勋,反到让这俩人彻底跟自己站在了对立面上。
一想到这里,郭贯麟就会在心里骂这个肖二愣子,办事儿太飘,太愣,窝窝囊囊的死在了一个老头的手里。
不过郭贯麟骂归骂,但心里还是防范着呢。因为他知道那些所谓的大老板好对付,但这种行踪不定,抱枪睡觉的泥腿子是最他妈难整的,你永远不知道他会从哪个草丛里跳出来,直不愣登的放个大的就跑……
所以,郭贯麟在知道杜大爷去世之后,就很少去公司了,并且还特意去市政府对面租了一套豪华公寓。因为路对面的政府大楼门口就有武警站岗,安全系数比较高,即使泥腿子跳出来放大招,他也能站在塔下埋伏一波。
稍有些忐忑的过完正月初八,公司就开始恢复到年后的紧*作当中,而郭贯麟也觉得老这么防着不是个事儿,所以还特意约了白涛见了一次。
晚上,国会娱乐会所依旧搞着新年娱乐大趴的huodong,而郭贯麟带着个口罩,领着六七个膀大腰圆的小伙子,非常低调的从楼梯间上了楼,进了办公室。
“呵呵,咋还带个口罩呢?”白涛笑着问了一句。
“有点伤风!”郭贯麟轻声回了一句后,就冲身后的众人摆了摆手。
“咣当!”
小伙子转身就都走了出去,但关shàngmén后,却没离开办公室门口。
“有点不托底,是不?”白涛给郭贯麟倒了杯茶。
“我跟你说句实话,你让我得罪一百个满北伐,我都不在乎,但杜德伟这样的泥腿子,他是真不按套路出牌啊!!”郭贯麟叹息一声。
“肖二愣子你用错了。”白涛评价了一句。
“……别他妈跟我提这个人,我上火!”郭贯麟烦躁的骂道:“他家那些b玩应,跟他一个死样,一点不知足。年前年后我让人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