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家庄,西三环边上的新华路上,有一家玩大额牌九和扎金花的黑棋牌社,而子然口中提到的沙红刚,此刻就在这儿玩牌九呢。
“……行了,老沙,别玩了,那边都等着呢。”子然派来送钱的中年,站在沙红刚后面说了一句。
“他妈的,把把就这小损牌!”沙红刚搓了半天pukè,但低头一看牌却次的不行。
“哎,老沙啊,今天没点子就别玩了。这最后一注算我的,我给你结了,你赶紧去忙正事儿吧。”站在柜台里的老板也劝了一句。
“怎么的啊?以为我兜里输的没钱了,怕一会再管你赊啊?”沙红刚语气不善的回了一句。因为这个爱赌的人一旦红了眼,最烦别人劝他,也最烦别人说他点背。说难听点,就是输的不分好赖话了。
“那你玩吧,没事儿,我一点都不怕你跑了。这样,我再给你备五十万,你不够就找我拿昂!”老板语气嘲讽的回了一句后,就坐在柜台里小声说道:“输傻b了。”
“行了,别玩了。我都跟你说了,今天大老板从东北过来了,然哥特意让你过去,要一会给你介绍介绍。”过来送钱的中年,一边拉着沙红刚,一边皱眉劝说道:“你多大个谱啊,还得最后过去?懂点规矩行不,这玩应咱啥时候玩不行啊?”
沙红刚听到朋友劝说之后,短暂沉吟两秒,就回头问道:“那边都开始了?”
“那可不,应该都吃上了。”中年点头。
“啪!”
沙红刚皱眉点了根烟后,就立即摆手喊道:“来,帮我把剩下的码子退了,钱转我卡里,我先走了!”
“恩!”老板点头应了一声。
“最后一把的账你给结了昂!”沙红刚还记着老板对他说的话。
“呵呵,行!”老板一笑,再次点了点头。
话音落,二人走出黑棋牌社,上了一台老款汉兰达后,就奔着融府康年酒店赶去。
……
二十多分钟后,融府康年酒店,餐饮部包房内。
“来,董哥,咱再来点,活活血。”林军主动拿起酒瓶,态度很客气的给董大眼他爸倒酒。因为这次他来s家庄,根本不是巡查领地,而就是要拉下脸来求人。
“军啊,我喝不了多少了!”董大眼他爸也挺客气,连连摆手回应道。
“哎呀,我来之前峰哥嘱咐过,吃饭之前然哥又嘱咐过,说我跟你喝酒啊,一定得抱着一颗芊芊学子的心,态度要虔诚,端杯要谨慎哈!”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