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人家只是三拳两脚的就将自己打翻在地。如果还手的话,恐怕还会被打的更惨。
罢了罢了,忍着吧!就让这孙子过过瘾,就当自己和连长打赌打输了,又给连长当了次沙袋子。
可不想兵哥这边是极力的忍受着,而那边却没有任何怜悯收手的意思。卧槽尼玛的,感情你是打上瘾了啊。一拳紧接着一拳还不过瘾,这还动起脚来了。
动起脚来还不算,还想把自己给踢出狼牙特战队!
踢出狼牙,老子跟你有仇吗。尼玛的你去四野渡江纵队当两年沙袋子试试,你踏马的去挨两年揍试试。甚至是连续两年,只因为挨揍,兵哥两次在临近春节的时候受伤住院,那是连过年都没能回家探亲啊!
我靠你妹的!
卧槽尼玛的!
老子忍你很久啦!
老子剐了你!
呼隆一个翻身,就像是钻天的瑶子一般的一跃而起,直冲云霄。
老子怎么能被女人瞧不起,怎么能被三个女人怜悯!
“再来!来啊!有种你来啊!老子不怕你,你能不能把我踢出狼牙,就看你的本事了!”
嗷嗷叫着,全然不顾身上任何的疼痛,兵哥怒气攻心,直往上冲。大不了就被踢出狼牙,有什么大不了的。老班长都复员,排长今年也走了,走的时候兄弟们围了一桌子,喝的昏天暗地的,直到半夜才醒酒。
而正是半夜十二点了,排长偷偷地摸到了岗位上,直接拉住了徐右兵的枪:
“枪给我,明天我就要离开部队了,你让我最后摸一摸,我想再站最后一班岗!
小徐,我看好你,我知道这两年来你一直都在忍着,你一直都想干什么。我就要走了,我祝福你,好好练,你一定能进狼牙!”
“排长!”徐右兵声音瑟瑟的,八尺的汉子热泪直流,他知道这次机会本来应该属于排长的。连长喝醉了,直接说,是排长主动让出了这次的选拔名额,这才让徐右兵有机会参加竞选。
“他娘的,都他娘的有驴大了,还踏马的流眼泪!给我,这岗我来站,你滚回去休息!”排长不由分说的拿过了徐右兵的钢(枪),直接背在了肩上。正步上前,走向了哨位。
徐右兵就那样站在风中,看着自己排长巍然不动的身姿
——此刻的他挺拔的,就像大西北公路边上的一颗白杨!
......
呼,一拳击出,带着无尽的风声。徐右兵将所有的悲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