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来说,他已经走进了权利的中枢机构。
而偏偏,任海涛总感觉任青松无时无刻的都在装逼,特别是在自己的面前,而这时候装的就更牛逼。这时的任青松端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见到任海涛进来了竟然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而是继续装模作样的在处理着公务。
在他的办公桌上堆着一沓卷宗,这家伙处理起卷宗的时候非常的严肃,一举一动都让人感觉神圣而不可侵犯。先这就是一个威势,压得任海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虽然实际上他身为任轻松的哥哥,但是此刻只能在勤务秘书小心谨慎的招待下坐在沙上,心中就像是憋着火一般的端着那杯茶水,真想一家伙全泼在此刻无限装逼的任青松脸上去。
我烫死你丫的,在我面前也装,你踏马还知道你是谁不!
可是说句实话,如果要让任海涛真的泼,他还真的不敢。虽然他身为任轻松的哥哥,但是面对自己这个弟弟,他从没有感觉到自己是个哥哥的存在。这弟弟总给人以无上高山仰止的感觉,另外给人的就是一种无尽的压抑。
“哥,你来了。哎!你们都出去吧!”任青松挥了挥手,看了一眼案几上的时钟,此刻已是深夜两点。继而再次说道:“去收拾卧室,一会我就和我哥在一起睡,太晚了,你们都去休息吧,就别麻烦别人了。”
秘书毕恭毕敬的点头答应,随后走了出去,顿时诺大的办公室只剩下来任海涛和任青松兄弟两个。这时候的任青松才走了过来,直接就在任海涛的身边坐了下来,不过只开口说了一句话,就让任海涛觉得他还在装。
“哥,我都知道了。他这么做不仅仅是打你的脸,其实也是在打我们任家的脸!”
“你踏马废话,任青松我告诉你,今个无论如何你也要给我说出个道理来。为什么我就不能动手,为什么我就必须要放过他,为什么,难道我就这样站在人家面前伸着脸让人家狂扇,我他妈的还不能反抗,我是不是贱,还是我踏马就是该打!”
“哥,你这脾气又来了。我知道你难受。要让我我也忍不住。可是哥我觉得你现在做的非常好,接到了我的电话完全没有......哎!不是我们不能动手,只是这里面很多事你不知道!哥,麻烦你好好坐着,你先别生气,听我说。如果我要是说的不对,不再理,今个你要是把我这间办公室拆了都行,行吗?”
“拆你的办公室,我可没这胆子!任青松我告诉你,我踏马受够了。如果今个这事你再不给我说清楚的话,那从此后我们兄弟之间一刀两断,就是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