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封云天,这会却不知道他最想要的东西来了。
接下来几个月让他头疼的“大麻烦”,也一并过来了。
这会正带着他的小宠物球球,在川军团阵地玩得很high。
事情的起因非常的“偶然”。
彻底做起了甩手掌柜的封云天,如今成为了全鱼是最咸的那条咸鱼,每天端子枸杞杯到处闲逛。
想着好久没去川军团阵地了,闲着无聊就去走走看看。
顺便在川军团阵地上,好好观察一下对面日军阵地的防御工事,这段时间又有什么变化没有。
结果封云天来到阵地上的时候,碰巧遇上了对面日军也闲得蛋疼了。
有一队小鬼子从工事里跑了出来,拿着扩音器冲着横澜山这边的川军团主阵地,就是一阵各种讥讽辱骂。
典型的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出来找事过嘴瘾。
如今守在阵地上的这些川军士兵,都是从禅达军事学校走出来的第1批学员,每一个人都已经被练成了饿狼。
军事素质嗷嗷的,脾气也是嗷嗷的。
小鬼子不开枪也不放炮,在对面公然挑事打嘴炮,阵地上的川军团士兵们,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
于是乎……
在封云天的一声令下,一场两边都闲着蛋疼,轰轰烈烈的嘴炮战就此开始。
日本能骂人的话就那么几句,翻过来复过去就是八格牙路、支那猪、东亚病夫这一类的侮辱性词汇。
川军团的人不甘示弱,随后便回击对面的日军罗圈腿、矮萝卜头、小鬼子、缩头大乌龟。
川军团阵地上有一个营,数百人声音更大更洪亮。
对面的日军人数少搞不过,不知道从哪里都搞来了铁皮做的扩音器,并且还换了一个攻击对象。
拿江防阵地的最高长官虞啸卿开刷。
那一声声的“虞啸卿,八嘎呀路”、“虞啸卿,东亚病夫”,经过空旷的怒江上空,清晰的传到横澜山。
川军团阵地的兄弟们也不示弱,同样还以颜色。
“竹内连山,你妈那个巴子。”
“竹内连山,乌龟中的大乌龟,天天缩在龟壳里。”
“竹内连山,你给自己修了个坟墓。”
“竹内连山上了山,带个联队屎壳郎,老子一枪干死你,通通滚做驴屎蛋。”
……
双方之间的骂战随着时间逐渐升级,各种动作也逐渐开始变得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