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你一个兄弟!不麻烦你,麻烦谁?”茂名叹息一声,脸色认真的说道。
“……操,你瞅给我整这一身鸡皮疙瘩。”大旗笑了一下,心里暖和,但嘴硬的回了一句。
二十分钟以后,车停在了上港火锅门口,大旗推开车门,拎着手表盒走了下去,而茂名看见大旗瘦弱的身躯走进去以后,咧嘴一笑,直接开车离去。
……
与此同时,国会后胡同里。
“人在哪儿呢?”一把生锈且斑驳的沙喷子枪管,直接顶在了一个青年的脑袋上。
“……哥,你就多余拿枪……我是茂名弟弟,你问我,我就说呗……他在上港火锅呢,和几个朋友吃饭谈站队的事儿呢。”青年额头冒汗的靠在墙壁上,一动不动。
“唰。”
拿着沙喷子的人,扫了一眼青年胸口的工作牌,随即一字一顿的说道:“小发是吧?我记住你了!今天,我没来找过你,你也啥都没跟我说!但如果我去上港火锅没看见他,那你最好跑快点……要不,让我抓住,你就遭罪了……!”
“大哥,你不用嚇我……我就是混口饭吃……为难谁,都不会为难自己。”青年连连点头。
“唰。”拿着沙喷子的人转身就走。
……
火锅酒店里,桌上摆着昂贵的手表盒,大旗坐在凳子上,低头剪着指甲。而付饶披着外套,里面套着睡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坐在大旗旁边,一声不吭。
酒局气氛瞬间变得沉闷异常,二斌等人也闷声抽烟,桌面上只有火锅沸腾的声音。
“我来都来了,你拿着吧。”大旗沉默半天,低头吹了吹腿上的指甲碎屑,语气沙哑的说道。
“大旗,表是你送的我能要。但茂名让你拿的,我真收不了。”付饶干脆的回道。
“不是一家人了?”大旗抬头看向了付饶。
“啪!”
付饶将手拍在桌子上,看着大旗说道:“我就四根手指头了,这血都还没干呢!我跟谁是一家人啊!”
“……饶!”大旗张嘴就要说话。
“大旗,走,跟我去一趟厕所。”之前说话的那个中年,不由分说的拽起大旗,就往厕所走。
大旗扫了一眼付饶,也没拒绝,身材瘦小的他跟着中年就去了卫生间。
“哥们,别掺和了!手指头都他妈干没了,付饶心里能过去这个坎吗?”到了厕所以后,中年苦口婆心的劝着。
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