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没法和井伊直政摊开说。
井伊直政还太年轻,不是明智光秀那种老阴b,她只能当义银手里的一把刀,改制革新的急先锋。
义银不会搭理岛津家的恳求,一条秀吉必须进驻九州岛,这是战略大计。
看了眼井伊直政,义银问道。
“你觉得一条秀吉是威胁?她能威胁到我?”
井伊直政一时语塞,这种政治正确的话怎么回答都是错,总不能说圣人骄傲自大,小心阴沟里翻船吧?
义银也没准备让井伊直政继续辩解,一把将井伊直政拉入怀中,在她耳边说道。
“有空担心一条秀吉,不如多考虑考虑你自己的肚子。
我听说井伊直虎急得要死,井伊家的使番已给你送来不少补品。
你我偷得半日闲,今天就再努力努力吧。”
井伊直政满脑子正经事,却不想圣人如此不正经,顿时臊了个大红脸。
她扭扭捏捏想推开圣人,可这身子骨又软得没力气,圣人在耳边说话的口气吹入耳洞,血液一路冲到了耳根,亦是赤红一片。
义银可不想再让井伊直政回过神来,干脆利落抱起她,转身进入房间里。
半晌,房中传来挠心般的呻吟,好像猫叫似的,至于那个还在堺港等消息的岛津使节,早就被叫声的主人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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