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武田北条哪个不是响当当的强藩?
最上家只是想保命,又不是想亡命,何必去卷这个政治漩涡?
别看最上义光这阵子使劲浑身解数,但取悦男人并非只有用可能会怀孕的那一种方式,其他办法也是很舒服的。
最上义光规避怀孕的方式,再加上她今日的主动坦白,都是在给义银吃定心丸,给自己免除祸乱。
她不求神裔之尊贵,而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只和圣人保持一丝暧昧,时不时亲近一下,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最上义光识趣,义银自然也不会追究她勾引自己的罪行。
女尊世界的最上义光觉得自己偷鸡成功,沾沾自喜。像义银这样的小寡夫哪里安耐得住寂寞,果然被自己得手了。
男尊思想的义银也不觉得自己吃亏,最上义光不愧是生了三个孩子的过来人,比起那些只和自己有关系的红颜知己,她的花样真多。
两个人暗中苟且愉悦,各取所需,对外公事公办,不谈私情。
至于最上家的未来嘛,义银自己心里有数就成了,他这个重情的男人,总不会让最上义光失望的。
义银摇摇头,说道。
“山中幸盛等下要过来了。”
最上义光知趣得站了起来,悄无声息绕过艺树,拨开花丛,竟然露出一个小门来,矮身钻了出去。
她刚才走出几步,就被人拍了拍肩膀,双目中寒光一闪,俯身前冲,扫视身后。
只见伊达政宗笑嘻嘻站在她身后,娇袭一身之病,娇喘微微。
最上义光眯了眯眼,看向被遮掩的小门,低声问道。
“蒲生氏乡不是说你在前面求见吗?伱怎么知道这里的?你怎么敢滞留在这里?”
伊达政宗指了指外面。
“姑姑,我们边走边说。”
最上义光微微点头,两人并肩往外走。
伊达政宗轻笑道。
“看到山中幸盛前来求见,我就知道圣人必然见她不见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浪费时间?不过是寻了个借口离开就是。
我这些天登门求教,圣人也只是招呼了三五天,就不愿再与我接触,就像是提防我另有所图似的。
我倒是很好奇,姑姑你这些天也是日日登门求教,但圣人却始终乐意见你。
最上家实力不如伊达家,你我之间的待遇为何有天壤之别?为了解惑,我花了一些金小判。”
最上义光瞅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