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蒲生氏乡丢在绝境之中,不管不顾。”
井伊直政摇头道。
“武家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是常事,蒲生氏乡食君之禄,深受君恩,为君死战更是本分。
圣人已经替她考虑很多,甚至安排好了后路支援,您这哪里是绝情,反而是太过多情。”
义银摇头叹道。
“多情总被无情恼,道是无情却有情。
氏乡也好,你也好,你们都是我一手带大的。你们对我有情有义,我又何尝狠得下心,对你们无情无义呢。”
夜半人静,此情此景,恰如其分,井伊直政下意识幽怨一句。
“您待氏乡,好过我。”
义银诧异回头。
“何出此言?”
井伊直政涨红了脸,吐出一句。
“她有。。我没有。。”
义银一愣,仔细看向井伊直政,当年豆芽一般的小娃娃,这会儿已然长开眉眼,已经是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蒲生氏乡虽然是同心众笔头,但也做不到一手遮天,有些春情艳事时间长了,必定逃不过井伊直政这位二把手的眼睛。
义银见井伊直政羞红的俏脸,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嫩得好似掐出一把水来,不禁感叹道。
“我的小直政长大了,懂得吃醋了。”
井伊直政刚才是气氛刚刚好,这才忍不住吐露心声,这会儿心头惴惴不安,唯恐自己说错了话,被义银疏远。
义银亲昵得摸摸她的头发,说道。
“我的伤口有些疼了,进屋替我换药吧。”
“嗨。”
义银进屋,褪下外衣由井伊直政接着,原本是每日都会做的事,这会儿却能让井伊直政心跳加速。
特别是义银略下肩部的衣服,胸肌若隐若现,更是看得井伊直政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义银露出肩膀,半晌没等到井伊直政动手拆线,奇怪得回头,却看见她一脸垂涎,忍不住噗嗤一笑,开玩笑道。
“口水留下来了。”
井伊直政下意识去擦口水,却是擦了个空,脸色通红嗔道。
“圣人您又戏弄我!”
义银嗤之以鼻。
“虽无其物,却有其心。
直政,你也大了,有没有想过娶个名门公子,为井伊家延续家名家业?”
井伊直政听得面色一变,跪地恳求道。
“恳请圣人慈悲,我不想娶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