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收买这些儒佛之人,不就是为了帮自己洗地嘛。
名声要好,女人要搞,孩子要生,至于这地该怎么洗,那不是义银的问题,总归有人会帮他粉饰。
反正谁要较真,谁就死全家。
等岛胜猛使完力气,天边已经隐隐亮了起来,义银浑身都酥了。门外的立华奏面无表情走了进来,端着一盆热水就给义银擦拭身体。
这次义银骑马走东海道,并没有带德松龟松两个小姓。
这两孩子年纪还小,义银担心寒风赶路伤了孩子的身体,就让她们等开春坐船,直接前往越后国御馆。
于是乎,义银身边侍奉的人,就只剩下立华奏。
岛胜猛看到立华奏毫不避讳得进来,为义银擦拭身体,整洁干净,还有些不自在。
自从踏上神道,义银和姬武士苟合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不再需要蒲生氏乡严守门户,望风捕影。
很多事就是这样,大家都觉得很正常,也就成了例行公事。
岛胜猛不习惯,是她脑子里还是以前那种暗搓搓偷青的想法,但时代已经变了。
义银不再是足利将军的未亡人,不需要偷偷摸摸。他是毘沙门天降临,慈悲得向人间挥洒神种的现世神。
这是神圣的事业,绝非银乱。
义银浑身无力,只能随便立华奏施为。他看向一旁局促的岛胜猛,忍不住笑起来,这名大将此时竟然有些窘迫。
“怎么一脸拘谨?我以为你一直是胆大包天,把我折腾到浑身难受,还不肯放过我。”
又看了眼面无表情在努力帮义银擦身换衣服的立华奏,岛胜猛不禁汗颜道。
“臣下孟浪,罪该万死。”
义银摇摇头,说道。
“什么罪不罪的,虚礼就不必多说了,我也盼着你早日怀上,免得你整日胡思乱想,连觐见的女学生都要吃醋。”
等义银穿好衣服,立华奏鞠躬告退,端着水盆就走,房间内又只剩下义银与岛胜猛两人。
义银对岛胜猛招招手,说道。
“你过来一点。”
岛胜猛凑上前来,嗅着义银脖颈的男人味,低声说道。
“圣人一去近畿两年,我朝思暮想,夜夜难眠。”
义银轻笑道。
“别冲着我的脖子呼气,怪痒的,我又不是鸭脖,你还想啃一口不成?”
岛胜猛与义银靠在一起,扶着浑身软绵绵的义银,心中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