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不愿意你被她们伤害。”
义银第一次看见织田信长软弱的样子,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吧。
他心中叹息。
今日决裂,两人再无妥协的可能。足利义昭敌视自己,织田信长也敌视自己,玩政治玩到自己这份上,真是悲剧。
织田信长以为义银还在为幕府考虑,难以理解义银的愚蠢。她不知道,真正刺伤义银的是什么。
一个个平凡的生命,遇到国难当头,总是奋不顾身,挺身而出,这是为什么?武家不会懂。
义银心中苦涩,因为爱。有一种爱埋藏在骨髓之中,你以为它不存在,只因为还没到时候。
他不准备与织田信长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穿越两世的他,永远是孤独的,比织田信长更孤独。
没有人能理解他,这世界没有,前世也没有。也许只有那个一直在坑他的系统,才真正懂他。
义银冷冷说道。
“有两件事,希望织田殿下能够明白。
其一,我是足利义辉的丈夫,此生此世都是。所以,请不要再说失礼的话。
其二,城下町那些不是谣言,那就是事实。你对我做过什么,我为了复兴斯波家付出了什么,我自己清楚。”
织田信长的眼中渐渐失去了光,她的面容从愤怒不解,转而平淡微笑,轻轻叩首。
“呵,呵呵,呵呵呵,是我失礼,是我多管闲事。我竟然为了一个睡过的男表子,做了蠢事。
大御台所您说得对,我果然是个蠢货。”
织田信长说着恶毒的话,眼神肆意扫过义银全身,全无尊重。她下意识保护起自己的自尊心,开始口吐恶毒之语,作贱对面的男人。
义银面不改色,看向黑化的织田信长,心中明白。这一次,自己不单单要面对幕府的恶意中伤,还要提防因爱生恨的织田信长报复。
但他不后悔,怂了前世一辈子,此生十余年。整天担惊受怕,自己吓自己。累了,怂不动了,不多想了,干特么的!
义银冷哼道。
“所以呢?你现在又有什么聪明的想法?说来听听。”
织田信长冷笑道。
“上洛之后,我一直在东福寺修养,与幕府诸姬生分了许多。
既然将军已经继位,幕府趋于稳定。我也该去二条御所参见公方大人,以表祝贺。”
织田信长一番真心被义银践踏,颜面无存。那一声我爱你,刚才说得有多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