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候府夫人闹!
还有那个恶婢张小兰是时候把她处理出去,小姑娘傻傻的,别自己不在府里,一个不注意,人再被她给害死。
要不是顾及到妾室先进门,有些不妥,他到是想先把汪彤儿纳进来,啧,只能先搁了下来。
······
谢玉珩只在回来的当天去蕙居苑见了自己的母亲后,一连四五天都是早出晚归,不见他的人影。
汪彤儿哪知道谢玉珩把赣州城的事交差之后,接着又忙着参与春闱的事呢!
原来大周朝每次春闱,参加考试的考生都是要有官学出具文牒的,有了这文牒,才能参加考试,这文牒出处有几个,或者是参加乡试一层层上来的,有各州府出具文牒,或者是京城官学就读的子弟,可以直接由京城官学出具凭证。
每次春闱前,总是有侥幸之辈,明明未曾在官学就读,或者只是官学听讲过几次,就能在考前拿到官学出具的文牒符籍。
这其中,自然免不了投机取巧之事,都是历年试前必查,今年却查到一批人,竟然是向外兜售春闱文牒符籍,甚至炒到了万两纹银一个文牒。
皇帝知道后,雷霆震怒,把此事交于刚从赣州回来的谢玉珩,交待他彻查。
谢玉珩在皇帝眼中是能者多劳······
因此,他肯定是忙得脚不沾地了。
不过,他的辛苦没有白费。
先不说把赣州城的硕鼠,毒瘤吴有道之流给连根拔起,为朝廷也为民众做了桩好事。
他也因赣州的差事办得好,深受明嘉帝的赞赏,从之前的从三品的巡察御史升级为从二品的大都督,离他人生的目标又往前跨了一大步。
他的人生目标当然是靠自己的努力,争前程,尽快脱离忠勇候府,带着娘亲容氏出府另立府邸咯。
因此,赣州之行,于公于私都得益。
······
汪彤儿在青松院里无所事事,想着回家看看爹娘,她担心哥哥县试,不知道几天前的县试他有没有考中?
她不敢擅自离开,哪怕跟小砚说一声也行。
自从在赣州那次小砚护她之后,她对小砚有了同志般深厚的友谊。
哪知道这几天,青松院里甚至连几个眼熟的侍卫都不见踪影。
哪还见到小砚他们几个?
这说明谢玉珩又忙了起来,但凡他忙碌时,青松院都难得见到他们主仆四人组。
还好,谢玉珩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