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也会疼的。”
咦?
这什么话?
主子让罚,自己不就乖乖地挨罚?做奴才哪敢违背?
他们只要主子说:去领罚!有哪回不是乖乖地自去禁室挨个几十板子?
谢玉珩坐在那儿生了一会儿闷气,劝慰自己一番,这是自己两辈子都心动的小姑娘,算了,不跟她置气。手撩袍摆站起身走出门外来。
咦?
个人呢?
跪哪儿去呢?
他正等着小姑娘哭求着自己原谅她呢!
小墨跟小砚躬着身子,微微抬着个脑袋,把眼眸瞟着隔壁房门。
嗯,估计是小姑娘脸皮薄,躲房间里去跪了。
没想到人小主意还挺大的。
算了,本世子肚量大,不跟一个黄毛丫头计较。
“走。”谢玉珩还有正事要做,于是带着贴身的几个侍卫进后院,从后门悄悄离开。
这前门可不能走,吴道友还有季啸送来的这些侍女,以及他们放在暗处的人都在这儿盯着呢!
他有前世的经验,知道去找一个叫杨毅的师爷,他手中握有吴道友跟季啸官商勾结的证据。
有了这个证据事件就好办了,自己再演一出引蛇出洞的戏码就行。
省得在这跟他们周旋,浪费本世子的时间。
······
第二天早上,汪彤儿一起床,小砚走过来跟她说道:“彤儿姑娘,世子爷让你起床后赶紧梳洗,今儿带你外去游玩,说是此处青峰山上有个古刹,有位近百岁的得道高僧,有缘人如能得到他开过光的附身符,有驱邪庇佑之效。”
虽说俩人为了做戏都是睡在一间寝室里的,主子睡在床上,奴婢睡在旁边的木塌上。
昨天谢玉珩回来很晚,汪彤儿已经睡着,今日天一亮就起身离开,汪彤儿还没睡醒,因此两人自从吵嘴还没碰面。
汪彤儿早就把昨儿跟谢玉珩斗嘴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这会儿听得兴致勃勃,睁大眼问,“真有这般灵验?那些有缘人还真幸运。”
其实她知道所谓有不有缘,无非是看香火钱给得足不足,不过是哄人的噱头罢了。
她感兴趣的是,终于能放松一下,去外面游玩罢了。
至于跟谢玉珩同乘一辆马车,尴尬不尴尬?
算了吧!总归,我心里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了吧?
呵呵!他是主子,自己只是个微不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