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中枢神经损害,我现在还无法判定,你现在再去做一个CT核磁共振,如果这的确是恶性肿瘤,而且肿瘤的大小已经不受控制,那么要尽快做手术。”钱医生推了推鼻梁的眼镜,他坐回办公桌,在电脑上连续敲打了几下,接着将社保卡交回到了我的手上。
听到说如果是恶性肿瘤而且不受控制要做手术,我差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谢谢钱医生。”柳芸忙开口道。
“没事,检查完了,再来我这里。”钱医生回应一句。
走出诊室,我发现我的脚都不是我自己的了,毕竟这听上去也吓人了,我的心跳很快,我感觉我呼吸都不畅起来,甚至感觉大脑缺氧,就好像能够感觉到脑子里的肿瘤在压迫我的神经。
“陈哥,你怎么了?”李美凤感觉我走路踉跄,忙一把扶住我。
“美凤,扶着你陈哥,我去租个轮椅。”柳芸显然发现我的不对劲,忙疾步走开。
“我、我走不动了,扶我到那边。”我指了指肿瘤科大厅那边的一排长椅,忙开口道。
“哦哦。”李美凤扶着我,我们一步一步地来到长椅边,接着我便一屁股坐了下来。
双腿发麻,浑身冷汗,我顿感头晕目眩,刚刚钱医生问我的时候,我还没反应,但是现在我的反应强烈。
就在这时!
“我说了让我去死,这一次我不会再做手术了!”
“孩子呀,你别这样呀,这病一定要治的呀!”
“还治什么?我今天来就是问问医生我还能活多久,你们就别再浪费钱了,趁着现在能生,再生一个儿子!”
“孩子呀,你说什么胡话呀!”
“小兔崽子,你和你妈说什么呢!”
连续的话语声下,我怔怔地看向一间诊室走出来的三人,这其中一人,就是刚刚和我说话的青年,这青年也就二十岁出头,而他的父母年纪差不多在四十多岁,母亲一个劲在哭,至于青年的父亲,一把紧紧拉住青年。
“你们还年轻,现在生将来六十多岁的时候,孩子也和我差不多大了,你们就放弃我吧!”青年继续开口,双眼血红。
“小兔崽子,你不治也得治,你爸还能挣,钱的事用不着你操心!”青年的父亲沉声开口。
这一家三口,在不久后,消失在了我的视线范围,看到青年的遭遇,我生起了一股兔死狐悲之痛,不知为何,我就好像看到了我的结局,而且和青年如出一撤。
只是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