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
朱铭回答:“上吊。他把电视机的电线扯了出来,绑在了洗手间的淋浴喷头上吊死的。”
梁建听了,震惊之余还有感慨。一个人如果想死,真的可以有无数种方法。梁建想不明白,一个淋浴喷头怎么能吊死人,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人都已经死了。既然朱铭说是***,那基本可以肯定是***。只是,楚林不是都已经招了吗?为什呢还要***?莫非是愧疚?但这个可能性不大,楚林那些事也不是近期发生的,也不是只有一次,而是多次,时间也长了,要愧疚得***,早就可以行动了,何必等到现在?只是,如果不是愧疚,那这个原因就值得深究了。梁建想起之前朱铭跟他说的事,又想起,唐一说,如果顺利今天晚上他们就可以从那个女经理那里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这两件事中间会不会有关联呢?
梁建想了一会,一时想不到答案,就只好先作罢。心神重新回到跟朱铭的通话上来。
“楚林的事情你不是结束了吗?怎么人还在你那?”梁建又问。
朱铭叹了一声:“所以说我倒霉呀!本来说好昨天他们就来接人的,但昨天没来,今天早上也没来,结果就出了这事了。”
梁建觉得这个问题,朱铭没说实话。但这会儿也不好刨根问底,梁建就暂时压下了念头,问他:“你跟屈书记汇报了吗?”
“还没!”朱铭回答,“我都不敢汇报!”
“你迟早是要汇报的,这个事情能蛮多久。与其他从其他地方知道了这个事情来问你,不如你先说。”梁建说道。
朱铭接过话:“这个道理我懂,只不过……”说到这里,朱铭忽然就犹豫了。
梁建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了起来,忙追问:“只不过什么?”
朱铭道:“算了,没有根据的事情不好乱说。”
梁建知道他脾气,想说的事,不用梁建问他也会说,不想说的事,梁建追着问也是问不出来的。他不想说,梁建也就识趣地不问了。
朱铭像是忽然没了跟梁建说话的兴致,匆匆就挂了电话。他的电话挂了没多久,屈平就打电话给梁建了。梁建知道一定就是楚林的事情。
说实在话,在楚林这一次牵连进黄金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之前,梁建对楚林的印象一直是比较老实和善的,不曾想,他的老实和善外竟戴了个面具。可是,如今听到他死了,梁建想起之前的一些接触,心里很是感慨。
果然,梁建电话一接通,就听屈平说:“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