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他们径直到了那个事故现场外。之前隔着远,看不太真切。现在一靠近,就看清楚了。这幢大楼占地面积不少,整一个大楼已经基本成型。外面看着,还算完好,但里面,从十三楼开始,每一层的楼板中间,?**陷出了一个大洞,一直塌到最底层6周蝭乃泥柱上,也开始出现裂缝?br/>
救援队,还没有开始进去搜救,因为要先检测这幢大楼目前是否稳定,是否会继续倒塌。如果说,还会倒塌,那么他们需要先找到脆弱点,然后做支撑,以免搜救时,发生更大的塌陷,带来更大的伤亡。
梁健看了一会后,问旁边的陈昌国:“市里没人来?”
陈昌国说:“市长和公安局长来了。”
“他们人呢?”梁健问。
陈昌国回答:“他们到现场看过之后,就回去了。”
梁健皱了下眉头,没说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市里面,起码要有一个公安局长,或者副局长,在这里指挥。但现在竟然一个人也没在,实在不太像话。
梁健又问陈昌国:“大概有多少人被压在里面,数字统计过了吗?”
陈昌国摇头,说:“这个工地的施工单位一出事后,大大小小,好多领导都已经联系不上了。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
梁健一听,心里不由无名火起。但这时,不是发火的时候,压住怒气,问:“难道一个管事的都没找到?”
陈昌国说:“有几个,但?**挡磺宄具体里面有多少人u庵止さ厣系降子卸嗌俟と耍只有工头最清楚,但是工头也被压在里面了。?br/>
“那你估计有多少?”陈昌国想了下,说:“估计不是很多!”
梁健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在警戒线外排起长队的家属队伍,然后冷声问:“不是很多?多少个才算多?”
陈昌国悻悻闭了嘴。梁健心里尽管愤怒,但也知道,这时候和这陈昌国发火也没什么用。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个省妇联的副主席。在这种事情上,过分的越俎代庖,并不是很好。
这时候,市里的妇联车子终于到了。后面还跟着几辆县里面的车。和梁健他们到的时候不一样,有了梁健的铺垫,他们十分顺畅的进来了。
梁健他们没动。车子一停下,前头的一辆车上,就走下了不少人,目光在周围一扫,看到梁健一行人后,就朝着他们匆匆过来了。
为首的是市妇联主席,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身体微胖,身高不高,略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