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之后,问道:“怎么,还有事?”王道支支吾吾地说:“华书记,有个事情,我向你汇报一下。”华书记:“你说。”王道说:“宁州市的横申印染,华书记还有印象吗?”华书记眼睛都没有眨,问道:“有印象,就是那个污染企业。”
这个评价实在不怎么样。但是,王道硬着头皮说?**ィ骸盎书记,横申觰径阅州市的贡献一直不错的h缃袷≌府搞的五水共治,对这家企业打击很大f笠道献芘嘤讶耍想要见见华书记,不知行不行??br/>
王道毕竟在***已经混了这么久了,他不不可能直接说,请华书记帮忙,否则肯定会让华书记很是不快。只要华书记同意见培友人,那就是很大的一步。没想到华书记道:“这样的企业,给环境压力这么大,况且平时没什么声音,现在出了大事情想着来找领导了。不用说了,不见。这个企业是省政府那边盯得最牢的企业,我如果见了他,不是说明,我特意打省政府那边的嘴巴吗?
“你告诉那个老总,他这样的印染企业,早就该转型升级了。这才是出路,继续搞印染,我们也不答应。上面,也在看我们如何提升传统低端产业呢,我们不可能去鼓励他这样一个污染企业。”
说完,华书记就继续低头看文件去了。
王道无奈,不敢多说,看来华书记是绝对不会同意帮助横申印染的了。这下麻烦了,王道非常憋屈地出了华书记办公室,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还能怎么走?无非就是继续忽悠培友人。可是培友人并不是这么好忽悠的。他独自一人在海岛上,有种被人遗忘的感觉,单单是这么一种感觉,也就罢了,他还有一种被追捕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安会突然冲进小岛上的房间,把他上了***带走。
唯一的办法,就只有靠王道了。在培友人的印象当中,国内毕竟还是人治的,只要有一把手说话,像他这样的事情肯定就能摆平了。于是,这天晚上,培友人又给王道打了电话过来。
王道开始几次都没有接听。他是没办法接听,培友人要的是实打实的帮忙,把他从那个东海上孤寂的海岛上捞出来。可是,王道什么都做不了,只好不接。
培友人就连续不断地打电话,直到王道实在没有办法了,接了起来。培友人已经接近了愤怒:“王处长,怎么回事啊?电话都不接了?”王道说:“培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身工作就很忙。”
培友人说:“忙应该不是借口吧。我这边可是一直等你的消息呢!”王道说:“这我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