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月观音使人堕落的含春媚眼已经开始发赤发粘,涎水暗吞,恨不能吃了任你行,一碗水瞬间吞没也似,什么心肝宝贝,菩萨娘娘的胡说八道顺口而来,早就是意马心猿,扑腾乱跳。
这种眼神,对于久经风月的楚留香,自然深深明白其中的意味。
楚留香不是正人君子,在荡妇的面前,他便是十足的流氓,风月场中的老行家,哪怕是脸皮最厚的老妓泼妇,也要收敛一二。
在贞女的面前,他恰恰又是个腼腆十足的偏偏浊世佳公子,比任何世间做戏的花旦都要举止斯文,讨人喜欢。
任你行本来的躁狂高亢了片刻,便忽然就沉寂了下来,呼呼喘息。
眺月观音喘息声音之中隐含着未能尽兴的不满,她无穷的**一旦被激荡起来,反而不能尽情的快活,想起来那是如何的让人失望,对于那让她荡漾心潮的男子,该是何等的失望和愤怒。
她一脸不满,冷漠而冷酷,心肠毫无一丝的柔软温情,到了这个年纪的女人,除了贪婪,**,以物欲充盈空虚之心,别无其他。
谈什么诗词歌赋,品格德行,那都是扯淡。
她隐隐生出横肉的脸上随着冷哼了一声变得那样的让人感到可憎,冷酷无情。
任你行的脸上和内心之中都是歉意和自卑,还有深深的恐惧羞愧,为一个男人的自尊自卑和虚弱无力。
当男人自以为无所不能的时候,他们甚至要将天下的女子都尽情的揽入怀中,可当他们发现自己疲弱无力的本领原来不过是寥寥无几,他们才知道自己对于他人,这种贪婪无厌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楚留香叹了口气,还是似乎忍不住男人的妒忌和大煞风景,道:“我实在不能明白,如此一个装模作样,看上去强大威猛的男人在女人面前是如此的丢脸,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外强中干,虚有其表,真是让我为你是我的同类感到羞耻。“
任你行今日已经败在楚留香的手中,他本是性娇气傲之人,此时再听到他的奚落,如何忍受得住?
未能尽兴,衰弱无力的他顿时如鼓气的皮球,忍不住一个耳光打向楚留香,楚留香的脸上还没有留下他清脆的耳光之声,他忽然被眺月观音一脚如踹死狗模样踹到了车子之外,只听噗通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哄然大笑。
眺月观音也瞬间穿好自己的衣衫,掩饰住自己脸上兴奋或许是没有尽兴的不满,理了理鬓角,依然是云髻峨峨的一位高贵妇人。
楚留香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