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脸红啊。他和普通人一样,不容许别人侮辱他的亲人,在这一点上,他和普通人没有分别。
只是他的声音中更有一种撒娇的含义在其中,有时候男人的撒娇更是让人心动,难以忍受,“我动也动不了,你也不扶一下人家。“楚留香觉得自己的这句话等于在戏曲中反串一个娇滴滴的女子。
场景如此奇怪,你面对女子,却要娇滴滴的扮演女子来增加场中的魅惑。
楚留香的这个撒娇令眺月观音本来便很在这种氛围之中的迷惘的眼睛中射出了更加明亮的意味,她实在已经忍不住这个男人的挑逗,虽然说这个男人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挑逗的语言。
他浑身不能动,但是他的挑逗和撩拨实在没有哪一个女人可以忍受。
就算是风月场上的老手眺月观音也不能,也不行,她刚才之所以对于楚留香冷嘲热讽,并不是楚留香那些手段和言语毫无用处,而是她极力的在挣扎这个男人对于她的诱惑,她不想这么快就被这个男人给奴役和俘虏。
她忍不住出手便去扶楚留香,“死人,你还真耐得住,都急死人家了,人家还以为你对人家不闻不问呢?“
眺月观音为楚留香斟了一杯酒,楚留香叹了口气道:“老实说,我想不闻不问,可是我若真的是不闻不问,你岂不说我是个大傻瓜,如此一个美女在前,我居然动也不动,理也不理,你说是我无视你的存在,对你的侮辱,还是我真的就是个傻瓜?“
楚留香坐在桌子前面和眺月观音面对面而坐,楚留香甚至没有举杯喝下这杯美酒的能力。
眺月观音看着楚留香,眼角眉梢都是喜色,越看越爱,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的有趣绝非泛泛,恨不得一口吃在肚中一般,举起楚留香面前的酒杯,递到楚留香面前,楚留香似乎是用尽生平的力气,将杯中的酒一吸而尽,楚留香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喝下的美酒如此的美味。
“你叫什么?”眺月观音眨了眨眼睛,看着楚留香,楚留香沉吟道:“我很感激你这杯酒,它让我明白,酒原来可以如此的美味,我已经很久没有喝到过如此的美酒了,如果你感觉到酒的味道好,你是否可以忘记酒的名字,如果你还记得酒的名字,那么这酒似乎也不是太好,鲁酒薄不可以忘忧。”
眺月观音掩口娇笑道:“你是说,我不必问你是谁,只要你够有趣,能够解人寂寥,陪我饮酒解闷及时行乐,便已经够了,对吗?”
楚留香眨了眨眼睛道:“难道还不够么?”
“当然不够,若是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