荫骄奢淫逸的败家子纨绔子弟,这世界总不该一直是他们纵横恣肆的欢乐场。
她甚至享受着被那个人色眯眯的眼睛近乎凌辱毫无旁骛的直视,因为她发现,在这个人的面前,作为神的她根本就毫无隐秘可言,他早已经用眼神把自己灼烧,在他的面前,自己衣衫不整,毫无一丝掩饰的可能。
于是她选择,于是她决定,于是她认为,做神的女人,做人的女人,只要他是强者,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这样的金枝玉叶,反而更能比那些小家碧玉逆来顺受,更能够随波逐流。
因为国朝二百余年以来,似是西平伯这样的天潢贵胄之家除国灭族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因家族覆灭沦落风尘的贵族女子,不计其数,西平伯怎能例外呢?
她们享受了爷们儿的权势煊赫的荣光,自然也要因为爷们儿的落败衰亡而受尽羞辱。
这世界很公平,你享受了富贵荣华,就要做好因为这些不义的获得而带来的耻辱。
他更加年轻,比起来西平伯虽然花样未必多多少,但是他的体貌魁梧,相貌堂堂,看他的眼神,必定是个没什么见识的轻浮男人,自己固然一向瞧不上这样的乡巴佬,怎奈形势比人强,无非是觍颜事人而已。
只要自己施展一点点的风流解数,他必定弃甲曳兵,俯首称臣,甘拜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于是她得意洋洋,自信满满。
也难怪她能够苦中作乐,这片土地上的民众,早就能在羞辱和蹂躏之中找到快感,能在为奴中寻求乐趣,这种堕落和不求上进已经潜藏在骨子里代代相传,似乎根本就不能从骨子里剔除。
此种劣根性情,圣人大哲,志士仁人所不免,何况她这种倚强凌弱的俗流庸人呢?
“你不是看上了我,难道是要我做你妈?我知道你是个怀疑自己是狗杂种的病态者,难道你以为会一点能打到几个人的三脚猫功夫,便以为自己是武林第一高手,便以为这天下都该是你的战利品。“
这句话激起了人的怒火中烧,她似乎是故意为之,故意要让他眼目尽赤,欲不可遏,羞愤之中发挥出他男人的力量,她要尽早的享受暴风骤雨,她恐惧之中又有一丝渴望。
她认为,他一定会加剧动作,肯定会把自己这作为神的丰腴的夫人,稍显得丰硕的腰揽住,虽然不能盈手一握,却正适合这样初尝于飞之乐滋味的少年的审美。
“这不是武林,我不是第一高手,我却足以让你成为奴隶,让你这婊子常常做猪狗的滋味“,人还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