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君一脸痛苦,道:
“有件事我不得不说,也本不愿意承认,墨孤魂能行凶为恶江湖二十年,墨孤魂能够轻易欺骗天下人,能在他死后还被一帮匹夫匹妇奉为神明救星,还被一帮脑袋被门闩给挤坏了的家伙以为要复活,正是有了磻溪钓叟这些一身正气,人品极佳的狗奴才。就是因为有了他们这些武林中人视为好人的好人,墨孤魂才能凌虐天下武林中人,他们起到的坏作用,可比墨孤魂手下那些只会溜须拍马的恶犬奴才大得多。就因为他的属下有这些颇为讲究江湖道义的前辈英雄侠义,所以墨孤魂才更有一番英雄侠义的美名,而且这个美名彰显的十分明显。”
这位岳公子本来就善于言辞,此时他被激起的愤怒更加一泻千里,差不多就要揭穿了许多奴才帮凶的老底儿,让他们的老脸皮难堪一下,虽然这些家伙的脸皮简直比城墙还要厚上三尺,岳公子的言辞固然不能如利剑封喉,却能让他们出乖露丑,让他们如坐针毡,让他们知道原来他们的无耻,毕竟还是有人能够拆穿他们的把戏的。
“而次次以己命为重,教中大义为轻,甚至根本就不相信神秘教的那些歪理谬论的天山雪翁,见义神秘教的大义不为,溜之大吉的天山雪翁又怎么会相信鬼话?若是天山雪翁相信神秘教的教义,恐怕他就没心思揣摩如何一次一次的能够逃脱别人的杀戮了,若非是有人监视,他怎么会装作发怒?在他的心中,其实也未尝不做此想,但谎言当真理,瞪眼说瞎话,一直是他们恪守的圣训。”
天山雪翁脸上一红一白,磻溪钓叟道:“我们原是一样,只不过我们的主人有名有姓,叫墨孤魂,而他的教主叫教主。”
辛双成吐了吐舌头,道:“墨孤魂会死,墨孤魂会被人给害死,而教主不会死,至少教主这个名头比教主的真身真名的人物更加吸引人,所以你们神秘教更加厉害一些。”
凌旭道:“无论如何,你们说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他正色向天山雪翁质问道:“天山雪翁,你来此难道只是向我们说明他死没有死吗?”这个他字,自然就是指的他的亲爹,被他亲手杀害的亲爹墨孤魂,只是他提起这个名字,心中忍不住一阵说不出的难过和害怕,只好以他字代替。
天山雪翁嘿嘿狂笑,道:“我也想看看墨孤魂的儿子是怎么死的,纵然他的儿子对墨孤魂是个不肖子孙,他是怎么断子绝孙的,是怎样让人夺了媳妇儿的,因为这正是他惯用的手段,也正是他欺凌他人的手法,他对付敌人的时候,可就当着人家的面儿抢人家的女人呢,所以我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