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世家子弟,哪一个能做到这一点,可是我们绝不认为自己是奴才。”
岳青君由衷赞道:“前辈之徒已然如此,前辈更是不同凡响了。”
徐云若道:“你心中不笑话我就行了,还拍什么马屁?笑不笑由得你,谁又管得了你是怎么想的?只有狗屁不通的人才做此想,不仅控制人,也想控制人如何想,小兄弟,你难道不尊称我一声岳父?”
徐嫣儿对着岳青君,怒气勃发,命令道:“不许你叫。”
岳青君尴尬为难,徐嫣儿显然不是开玩笑,她的生气显然也不是针对岳青君。
徐云若道:“我不配做你爹的,我没做过父亲,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父亲,因为,我没有一个父亲教导我,我真的很抱歉,但我极想为你做些事来补偿。”说到父亲,他两眼中洇满了泪水。
忽然间长啸而叹:
“徐云若啊徐云若,枉你天下第一高手,女儿引以为耻,还是你因为你身份低贱,被人讥笑为大茶壶,龟奴?”
徐嫣儿道:“也由得你说嘴,你身为人父,不能保护自己的女儿,身为第一高手在女儿被人强抢的时候躲在妓院喝花酒,不能给自己的老婆女儿一所房子,一个温暖的家,看着妻子送往迎来,徐云若啊徐云若,哼哼。”
徐云若道:“我生下你,也不是我的本愿,你为徐云若的女儿,也并不由你的意,就像我娘和我爹生我,也不是我的本愿,嫣儿,这孩子便是你十六岁时非要嫁给他的那个孩子么?”
徐嫣儿道:“这么一说,你娘和你爹生下你却是一件很偶然的事儿不成?我倒是想听听你娘和你爹是怎么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