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任何男人都喜欢被美女温柔似水的问候,可要是被一个如此美貌的姑娘讥讽一番,恐怕都得脸上无光,凤天来虽然作为男人的品行实在是出奇的差,可是自然也不能例外,这是生理的原因,与迥异于世俗中对于男人的定义倒是截然不同。
凤天来冷笑道:“信不信由你们,但是我警告过你,此人反复无常,面善心歹,最富诈变,不可不防。”
徐嫣儿道:“请问这许仙又是如何会这诸仙掌的?”
凤天来道:“我不知道。”
凤天来多年来臣服挟制在李玉柱之手,早已经不复当年的慷慨激昂,豪情壮志早已经消磨在李玉主的裙钗之下,可是无论如何他作为一个中年男人,被一个黄毛丫头羞辱,也忍不住气恼神伤,格于李玉主在身旁,他自然不敢发作自专,可是他毕竟也是个男人,就算是泥人儿,也得有个土气息不是?
更何况他还是武功天下第一的玄都宫主的丈夫呢,更何况太知己曾经作为天下第一武林圣地玄都宫的男主人十年之久呢?老婆有如此大的本事,老婆的威风凌盖武林,就凭着这一点,他能把如此厉害的女人骑在娶为妻子,收服胯下,让她对自己服服帖帖,花尽心思的要讨好照顾自己,这样的男人,再不济,也得有点儿架子的吧,嘻嘻!
柳芳白道:“请问持伶伦笛之人会不会自己下毒送葬呢?他害了人之后自己送葬?”
李玉主脸上一寒,道:“小姑娘,你是说伶伦笛为覃逸风所有么?”
徐嫣儿道:“难道不可能?”但是想起爹爹和那吹笛子的女人的关系,又不禁好笑自己为何也如此想。
凤天来道:“在无回谷比斗之时,伶伦笛奏起时,覃逸风可是明明在场的啊!”
静子道:“那明明是”
徐嫣儿一使眼色,笑道:“妹妹,你不想去救咱们的郎君了吗?”
静子一愣道:“明明是你不让咱们去的啊。”
李玉主向柳芳白道:“小丫头,知不知道我一看见你便想起玄都宫主,因为你和她都有一般的不服输的执拗性格,但是你少了她的霸气,这一点我喜欢你,却佩服玄都宫主,我喜欢你是因为我不喜欢她的霸道凌压过我,我佩服她是因为我也渴望自己成为玄都宫主。”
柳芳白道:“你不觉的你很无聊吗?你千方百计要害她,也想害我吗?二师伯。”
李玉主身子一震,眼泪夺眶而出,三女和凤天来倒是第一次看到她流泪,道:“你是小茗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