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白这才缓过神来,他们弄什么骂人挑拨,都是设的局,怒道:“原来你是深藏不露,血曼陀,哦,你是酸秀才文东阁,这个便是恶娘子梅上花吧!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们果然躲在大沙漠的客栈中。”
女老板嘿嘿笑道:“小蹄子,有点儿见识!”
静子挥刀向胖胖的梅上花砍去,梅上花一闪,利索灵巧,再也不是那个肥胖臃肿行动迟缓的老板娘,文东阁道:“打架我们是不怕的,姑娘,这八位想必你也知道是谁了吧?”
他向柳芳白指了指八位镖,柳芳白拉住静子,道:“你照顾他!”
她向文东阁道:“该不会是甘凉一带的金沙八狐吧。”
文东阁道:“真是见识不凡,八狐以走镖为生,酸秀才以开店度日,恶娘子虽有恶名,但人也不坏,只是长的比较奇特而已。”
柳芳白忍住气点点头,“你们的确不是恶人,而且有点儿侠名,可是你们生出了法子害我们总是事实吧!”
文东阁道:“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这样暗算人的手段也确实不是我这个半路出家的秀才所屑于为的。”
岳青君在地上苦笑道:“单单是污蔑老婆偷汉子,便不是孔孟之徒,秀才所能为的,你有什么屁该放就放,还文绉绉干什么?”
文东阁道:“小兄弟莫要着急,所谓可亲而不可劫也,可近而不可迫也,可杀而不可辱也,此不但为儒行,亦为大丈夫之行。”
岳青君道:“一个暗算别人的小瘪三还跟我讲起了大丈夫儒行,真叫人好笑,见利不亏其义,按着你盗亦有道的说法,还是说说你的惊天大义吧。”
文东阁一笑道:“小兄弟难道会以为我只会暗算人?没有一点儿实学?”
岳青君尽量用内力逼住血曼陀的毒性,使其不至全身散漫,道:“实学?凭你这种武功,总是在四流五流不入流之间吧。”
文东阁大怒道:“好,我便给你解毒,咱们比试比试。”
梅上花颤巍巍揪住他的耳朵骂道:“说你酸,你真是又傻又愣,难道这种孩子玩的激将法都听不出来?”
文东阁几乎被身材高大的她拎了起来,咧嘴道:“我也知道,可是不能干无故给他瞧不起的事,考了三科不进不说,名落孙山还依次往下,真是有点儿气闷。”
八辉道:“秀才不须气闷,待事情办完之后,定保你和这小子有比试的机会,把他打得狗啃屎在地上!”
他话音未落,耳边一凉,微微一痛,“我的耳朵,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