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兄道弟了,看来辈分长了啊,姚兄莫非要显露一下水上飞的功夫吗?”
“这”,他脸上尴尬异常,“奶奶的,今天是怎么了?”他心中暗骂,嘴上却道:“为了迎接岳兄,今天俺还没有吃早饭喱。”
“哦,怪不得,这西湖水里的鲤鱼可是甘腴肥美异常的,可惜,可惜,不然姚兄要逮着鲜美可口的鱼儿来下酒了,是不是?”他一笑,并不起身,自己轻抿了一口茶,一眼也不看锦衣人,“小白,这是雨前茶吗?”
“不是,不,是”,柳芳白不知何意,也不知道如何作答,神色甚是紧张。
“没用的懒丫头,叫你采些雨前茶你都犯懒,唉,看我如何把你惯成这样?今日却搅了我的好兴致。”他责怪道。
“岳公子,我家主人的朋友特意从天山雪莲上采集的雪水用定温珠保持不化,从西域运来中原,又得来极为难得的天竺优波罗茶,正等着公子一品呢。”
那汉子对岳青君的不理不睬,冷嘲热讽心里虽然不快,不过脸上却尽是谄媚之意。
“是么,那我可是好福气了,小白,我们走。”他站起身来。
“这,岳公子要带这位姑娘同去吗?”他脸上一愕,神色间略感为难。
“不错,有什么不对吗?这可是我花了两千两银子买来的丫头,我不带着,难道让她一个人在这里看水孤等吗?我怎么放得下心?”
柳芳白心里暗骂,“臭小子,等会儿和你算账。”
岳青君看了她,用手在她脸上轻轻一捏,意存调戏,举动颇是轻浮,“我们走。”
他一拉怒色陡升的柳芳白,好在锦衣汉子已经转过身去,没有看见她的脸色,柳芳白不便置辞反抗,只好任他“轻薄”,眼里却早已经是愤怒无比。岳青君赶紧向她使个眼色示意她忍耐一时,但是满脸是得意与恶行得逞的神情。
柳芳白狠狠瞪他一眼,他作出来的居然是小孩子犯错低下头认错的样子,这当然只有柳芳白看得到,其实,他的确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