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逸风对这一干道姑忌惮颇深,他少年之时遇到过慈云庵中的弟子,领教过其武功,就算是到了成名日久之后,再思想前尘往事,还是觉得慈云庵的武学的独到之处,天下门派莫能相比。
若是武林中人知道覃逸风都有怯惧忌惮,还是对一帮女流,怕不要笑掉大牙才怪呢!
怕女人的笑话,那些个自称英雄豪杰的江湖人物,自然要笑话他娘们儿一样。
不过笑话是有折损威名和面子的危险,那才是真的不能大意。
一生威名荣誉的铸就得来不易,那是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力和热血才换来的,怎能轻易与一干女子怄气,冒着身败名裂,身死名灭的危险呢?
不过蜀山此行,他万万没有料到一个无名少年就折损了他的威名,还未见到慈云庵中的高明人物,已经气沮而返。
这少年的武功和气度,固然温厚诚实,可是在他的眼中和心里,却咄咄逼人,让他束手无策,他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年老了,自己一向不服老,还倚老卖老不把后辈放在眼中。
只可惜,年老之人,凭着一生的经验和见识,抵不上一干区区无知少年,真是惭愧羞煞。
而且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根本就瞧不上的连浮云的嫡传弟子!所谓虎父无犬子,更有谁能想到蠢师却出高徒呢!
慈云庵处在蜀山之中,与蜀山派互为奥援,两派本就渊源甚深,若是青城派与蜀山派生出嫌隙,慈云庵或许还要考量亲疏远近的关系不便插手,毕竟这是诸葛青阳门下的两个支派之事,可是一旦有危及蜀山派的险难,慈云庵岂能置之不理?
慈云庵其门下弟子与掌门的武功,登峰造极,并不输给武当少林任何一个武林大派的掌门耆宿,如此让人生畏的慈云庵,覃逸风又是无端冒犯人家蜀山,并非堂堂正正的挑战,岂能不大感理亏呢?
其实他最怕蜀山派过早的发现了他们的踪迹,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未得到金珠宝藏已经被人击退,名利双失,岂不丢人现眼。
索性只好在山脉的薄弱之处赶快施工,以求尽快打通通道,取得洞中的宝藏,解开困扰武林数百年的聚金窟之迷。
也是他学识渊博,地理构造的经验丰富,若是换成了其他人,非要还没有挖掘多少便要死在山崩地裂和塌方的厄难之下不可,可饶是如此,他们也挖掘了数天之久,才打通了通道。
只可惜刚在下面布置好了埋伏,也布好了火药,要按照与霍灵素及青城派的约定将蜀山派的精英一打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