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他们不得分享圣神苍天的眷顾和福泽,他们把先祖的恩赐的安宁祥和当成了卑劣阴谋和故意陷害。
可悲的是,他们有信仰,但是这信仰因为太过封闭,太过苍白无力,所以变得如此脆弱,如此一遇到外界的风吹草动,雨淋日晒,便动摇,便飘曳闪烁。
他们雾里看花,把唱戏的花旦,当做了姿容绝代的倾城倾国的佳人把善于讨巧,言语柔媚的小生,误会成顶天立地,英气勃勃的男子汉。
他们把那个走马灯一样改朝换代,野心家只要有足够的野心和兵强马壮就可以上演做皇帝的大舞台的文明看做秩序井然,物华天宝的天堂。
他们把乱世人不及太平犬的感叹当做了儿戏俚俗。
曾经的西洋鬼子,又何尝不是隔着阿拉伯帝国,奥斯曼帝国,隔着大海西域,天山大漠看待他们以为的辉煌灿烂东方文明的呢?
在暖风熏的游人醉的临苏杭,在气势恢宏的元朝大都,他们看到了金碧辉煌的宫殿楼阁,整洁的街道,耀武扬威的官员,狐假虎威,飞扬跋扈的兵将。
他们以为这便是东方帝国,他们以为这就是他们梦想的强大帝国,他们以为这便是整个东方人的帝国。
他们以为走访了几个繁华的大都市,住过了一些豪华馆庭,以为知晓了什么扬一益二的无限繁盛,走过了东京汴梁,见识了联翩漕舸到达了与罗马齐名的长安城,就足以认识这个文明古国了,就足以饱览整个中华帝国了。
殊不知,他们的一叶障目,把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每逢荒年便岁大饥,人相食,易子而炊,痛苦不堪的民众的另一个文明古国给遮掩了起来。
他们只看到皇帝的武功赫赫,将军的威武雄壮,却见不到瘦弱疲敝的生民,更见不到将军的荣名后边埋藏在他脚下身后的万具白骨。
他们以为诵读孔孟的仁义道德经的民族,必然是个有教养,有修养的文明,却不知道这个文明惯于口是心非,这个文明做戏的本领超凡入圣,还有一个藏在儒家仁义道德之后靠着阴谋诡计行帝王之术和威权的法家的阴风阵阵在作祟,儒家仁义道德打头阵在前撑起门面,法家在背后做皇权皇帝的术法支撑,这样的逻辑,又岂能是洋鬼子们能用西洋镜隔山取火看得清的呢?
在马可波罗梦幻般的狱中叙述的时代,那是野蛮战胜了文明的时代。
那是整个欧亚大陆笼罩在蒙古铁骑和皮鞭下的时代,世界所有的文明几乎都处在蒙古**跋扈的奴役时代,那也是西方开始鼠疫横行,足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