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他赞叹不绝,武林之中的前贤,自墨翟之后,也的确以他为尊,自己岂能背上一个戕害武林贤哲之后的罪名呢?
话说回来,云若不是鲁莽之人,他也不是一时的冲动热血,才去得罪他恩师所说的睚眦必报且性情难测,难以对付的覃逸风。
他也不是硬充英雄好汉,甘愿冒着被蚀骨融血丹炸伤烧蚀的险恶去格挡这烈火之物。
他见到这帮墨尊金卫的嚣张,也从他们的打扮和语气言行想象到他们平素的行径,云若更不想要与他们结交以得沾泽露,云若和他们更没有有什么渊源。
他也情知道今天救下墨尊金卫,那是摆明了要和武林中人为仇作对,只因为这墨孤魂乃是武林的暴君,欺凌英雄如役仆役妾侍,墨尊金卫更是作恶多端的鹰犬爪牙,只因为云若有自己的判断,也有自己的是非原则。
他知道覃逸风能一招之间制服墨尊金卫想要救治魏东云的卫士,而且暗器打出,颇有武功根基的魏东云全无还手之力,那是凭着深厚的内力修为形成的罡气,逼得其无动手之能,犹如被罗绑缚。
那么自己去救,也必然得冒着十分的危险,能否一击而中,也是两可的事。
当此之际,若非是墨忠直用余力缠住覃逸风,分散他的精力,自己绝无可能寻得余瑕救下这魏东云。
覃逸风绝没有想到在场之人还有人去救墨尊金卫,对这少年的用力手法,剑法灵动和绝佳的轻功,武功他也感到颇为惊奇。
他想不到这少年居然有如此干脆利落的身手。
也不知道是他未及时出手,还是惊讶这少年不知何故救下墨尊金卫,所以还是依然以强力逼迫墨忠直,并未出手阻滞云若。
以他的武功修为,就算是云若与墨忠直拼尽全力,也未必能够抵挡的住。
墨忠直听到覃逸风这话也正是他看着云若出手的当儿,心中翻了几番若非那少年的及时出手,他们墨尊金卫恐怕将栽一个多年不见的跟头,全军覆没,一人不剩,埋身聚金窟,被人谥号曰发丘者,摸金校尉的羞辱,恐怕绝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