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子一脸鄙夷道:“你提他做什么?我想起来这个人便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你们知不知道?这个家伙不仅好色,而且而且”,
徐嫣儿哼了一声道:“而且好男风,别看这家伙长得相貌凶恶,可是对那些眉清目秀的小厮却是钟爱之极。”三女边走边谈。
“但是似乎我们见过的敌人属他最狡猾,最阴险,我觉得真人不露相似乎是说他这种人,可是我不知道他究竟算是个什么样的真人,我一直以为,这个人比卜任轨更难以对付的角色。”柳芳白道。
徐嫣儿道:“这个人练的武功我至今还摸不透,似阳刚而气势稍弱,似阴柔而毒辣,总之是摸不透猜不明白。”
静子道:“我在播州住了几年,杨威远是三兄弟中最富计谋的一个,喜怒不形于色,便是对待一个下人,也从来不疾言厉色。”
“但是对于背叛他或是将要被他处死的人,他的手段让人匪夷所思,几年来我见过许多,这些人都是江湖豪客,刀头舔血的亡命徒,但是在扬威远的密牢里,这些雄赳赳的武林豪客都会瘫软在地上。他并不打你,只是想着法子不让你睡觉,没有休息,也不停下来,活活将人熬死,但是人们却说这位杨公子极有仁德之心,是将来土司的最佳人选。”
“殊不知,这种刑罚比被枭首还有不如,还有他会将播州产的一种极可怖的无毒的蛇放在犯人的身上,来回游走盘旋,当然时不时的也会咬你一口,据那些能活下来的人说那种麻痒的感觉让人痛苦不堪,他看着喝酒取乐,他又装出一副极怕的神情,素有打虎猎豹能收的蒋涣居然活活被这种玩意儿吓死!”
“他还喜欢给小白鼠喂一种药,让它们其中两只在一个池子里,别的白鼠闻到这种气息会发疯似的进攻一只服药的白鼠,最终你吃它,它又吃另外的,接着去吃别的。服过这种药以后,本来性情温顺活拨的小白鼠也暴躁起来,竟能将同伴活活吃掉,整个一点都不留,直到撑的肚子胀裂而死。”
徐嫣儿道:“那是类残丹,是覃逸风研制的与化骨丹齐名的毒药,其实也不是毒药,那种药无毒却能使人发狂,反噬同类,看来这家伙真不愧是他老子儿子。”“他老子”
二女不解,徐嫣儿道:“或许你们还不知道呢,这家伙是覃逸风的儿子。”
“覃逸风的儿子!”“怪不得初次见他的时候他和他比武时似乎处处能克制他的诸仙掌。”
徐嫣儿道:“覃逸风一代奇人,反复无常,江湖中很少有人摸得透他的底子,反诸仙掌徒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