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长晖!”谢廉贞突然扬声道。
一个青年从花房外面进来:“公子。”
“送我回去。”
“是。”谢长晖一句废话也没有,推着他出了花房。
陆明舒愣了愣:“哎……”她说错什么了吗?
没人回头看她一眼,两人就这么走了。
留下陆明舒一个人,怔怔发呆。
怎么回事?治好他的腿,难道不是他最渴望的事吗?就因为身有缺陷,从小到大被人拿着这点攻击。如果是个蠢蛋也就算了,可谢廉贞却是极聪明的人。要说他内心不痛苦,她根本不信。只要治好腿,他的人生就能翻身,为什么他不但不高兴,还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陆明舒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半天都没想明白。
可谢廉贞已经走了,她也没处问去。
站了一会儿,只能先回去。
刚刚出了花房,树荫里,站着一个身影。
“陆姑娘。”声音熟悉。
陆明舒一怔:“魏公子?”
此人正是魏春秋。
陆明舒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这条路,直通花房,没有别的目的地,魏春秋总不能是刻意等在这的吧?
“我见谢师弟往这边来了,又正好瞧见你在这。”魏春秋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不放心,所以留下来看看。”
不放心?是不放心她对谢廉贞出手,还是不放心谢廉贞对她不轨?
对了,当初在小巷初见,他和谢廉贞双双出手,压下嘉妍县主丢出来的秘宝。看当时的手段,谢廉贞也是个深藏不露的,实力可能比俞况更强。这么说,是后者了?
魏春秋问:“你们之间一直有联系吗?”
陆明舒默了默。
魏春秋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真是孽缘。”
陆明舒没懂:“什么意思?”
“他很少对人这么上心的。”魏春秋道,“或者说,没有任何事,能让他这么上心。”
“所以呢?”陆明舒很想知道,身为同门,魏春秋是怎么看他的。
“你……”魏春秋摇了摇头,“算了,别人说什么都不管用。他这个人,看起来脾气好,实则从来不听别人说什么。”
陆明舒有点意外:“你好像很了解他。”
“他小时候很喜欢黏着我。”魏春秋的声音带着淡笑,“以前他总说,要是有我这样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