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队和国安的人跟着一起下车,入目的情景却让众人吃了一惊。
被王晴和巴罗压跪在地,一字排开的三个人,无疑就是来袭击悬海别墅的另一个恐怖分子小组,三人身穿蓝绿相间的迷彩服,正值壮年。令人惊诧的是他们的伤势,三人中最左侧的一个,胸口偏下的位置扎着一根细长的竹管子。
竹管纤细尖利,从其身前刺入,身后透出,前后贯通,两端都在往下滴血,伤势之重,触目惊心。
而这个人还不是三人里伤势最重的,他旁边另一人被砍断了一条小臂,断裂处简单包扎过,但包扎的纱布上血色殷红,看着都疼。
余下一人周身血肉模糊,跪在那瑟瑟发抖,连喘息也很艰难。
“呕……这人是被狗咬成这样的……”
过来的人里有个女刑警参加工作不久,是负责给现场进行案件拍照记录的,看见最后一个恐怖分子的样子,抑制不住的反胃想吐。
那恐怖分子旁边坐了条猎豹般皮滑毛光的大狗,见王洛过来,立马从坐姿站起来,狂摇尾巴,咧着大嘴,一脸讨好。
关键它嘴边还有淋漓的鲜血滴落,看着确实挺吓人。
“老板,这三个恐怖分子在你离开后不久就出现了,动手时招招搏命,我们没法留手,那个竹管是我扎进去的,胳膊被砍掉那个是和巴罗搏斗时造成的。剩下这个,被肥头咬过。咱们这边也有几个人受了伤,好在都不致命。”王晴靠前对王洛汇报道。
“这些恐怖分子在国外搞恐怖袭击时,妇孺儿童都不放过,跟他们动手本来也没留手的必要。”王洛冷漠道,说话时使了个眼色,王晴微微摇头。
其实这三人这幅模样,并不单纯是双方交手造成的,而是先前通过电话联系时,王洛示意过,要求在他和国安的人赶来前,对这三人进行审讯,动用刑讯手段所致。
时间紧,刑讯手段难免激烈一些,所以三个人才这么惨。
审讯的结果是这几个恐怖分子,确实不清楚除自己所在小组外的其他人在哪。
确定了来华的四组人彼此没有联系,问不出什么,王洛便把他们移交给国安和警察。
等国安和警队的人离开,时间已经处于凌晨了。
外人走后,王晴给王洛描述当时的情况:“三人中的两个从山崖侧翼摸上来,首先被肥头发现示警,大伙围上去对付他们,另一人趁机出现,想潜入别墅。他选择的位置有些出人意料,是从海下的崖壁一路爬上来的,最终从窗户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