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呀?”
“是呀,还有那孔雀公主,你怕她一人寂寞,一连陪她七个晚上,差点没有耗尽元阳而死,”
“还有,还有那蝎子精,原本就是想害你,但你却以德报怨,助她成为人身,化作了美女,”
“还有,还有女儿国的国王,”
“噗!”
几个女人一议论,结果叶修文都吐血了,大声喊停,贫僧可不是那么讲的呀?
“好了,好了,我看诸位姐姐、妹妹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去温泉研究你们人生的两大波,可好?”
“耶!去研究人生,两大波咯!”钟无颜第一个欢呼了起来。
她还小,不懂事,而钟无艳却觉得不妥,那种地方,怎么能让一个男人,又摸又看呢?
“贫僧见钟姐姐面有难色,一定是有难言之隐,但是讳疾忌医的不能要,曾有一典故,不知钟姐姐可知?”
“吊大哥,请讲!”
“齐国有一名医-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
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咦?吊大哥?你所说的扁鹊,怎么与我国的名医,同名同姓呢?而蔡桓公,不就是齐桓公吗?”
“正是呀?有前车之鉴,钟姐姐,还未能醒悟,何谈归国复仇?南无阿弥陀佛!”
叶修文双手持礼,钟无艳眼露毅色。
“姐妹们,走!与大师共浴!”
此时,就是这么痛快,在钟无艳的带领之下,一共是十六个女人,围着一个叶修文,直奔内洞的温泉浴场。
时常,姑娘们都在这里沐浴,而今天却多了一个小和尚。
叶修文脱了僧袍,穿上泳裤,带上游帽,做了做伸展运动,然后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
“爽!这天然的浴场,就是美呀!”
叶修文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