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曾经有的人脸,身体状态的变化,以及周围的环境都在提醒徐获,他进入了一个虚假的环境中。
他在大学之前有段时间十分沉迷一些惊险刺激的活动,地下赌博就是其中之一,而这场涉及到人手的赌局也在他的记忆中。
看了眼旁边人的手表,这个时间,徐知应该已经在来找他的路上了。
拨开身边的人,他无视周围的呼喝声,径直向出口走去。
周围的保镖围了过来,赌桌上的人说:“徐公子,上了桌子想就这么走了?不敢赌的话也没关系,留下你的手!”
徐获没有和这些人动粗,回头对那个志得意满的男人道:“你姨父最多只能给你当半个月的靠山,你手上犯的案子足够你枪毙两三回了,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没有丝毫感觉,反而惦记着在我这里出口气。你真的是个蠢人。”
赌桌对面的男人被说得涨红了脸,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我死不死难说,但你死定了!”
保镖们围拢了上来。
几分钟后,徐获带着伤走出了地下赌场。
记忆中熟悉的一切带着街头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没有拦车离开,而是直接蹲在路边等。
等到脚边烟头落了好几只,徐知才匆匆赶来,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些有身手的朋友。
年轻的徐知在看到蹲在街边的徐获时,神情明显放松下来,他放缓了脚步走过来,“好玩吗?”
“不好玩,没什么意思。”徐获拍拍裤子站起来,注视着徐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别管我了。”
徐知笑了笑,“怎么可能不管你,我们是兄弟。”
徐获沉默着。
这时徐知的一个朋友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不是小孩子了,又聪明,何必把精力用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上,一时的刺激只是最低级的快乐,你的快乐在别的地方。”
徐获看着面前的这条手臂,从皮肤到血管,再到骨骼,不用剖开,一切似乎都能清晰地呈现在他脑海中。
不能自控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尤其是青少年时期的自己。
所以他选择了一些可以忍受的事情来替代。
保有现在记忆的徐获明白这种意义不明的冲动是因为什么,于是他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在对方略感不解的目光下说道:“你的皮肤和肌肉很漂亮,如果用来解剖的话一定可以成为教科书上的示例典范……”
对方本能地抽开了手,又打量了他一阵,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