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关房门,她确定以及肯定刚才她的感觉没有错。
那一波吃瓜群众里头有谢长安的仇人,这个形容可能不太合适,但也差不多了。
那还不是个一般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恢复如初,至少是个连长。
洛宁拿起水壶,将里面的水倒在洗脸盆里,发现水都凉了。
谢长安离开几个月了,水不凉那才有鬼。
洛宁准备出去打水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娃娃脸站在门口,“洛宁同志,你不熟悉这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交给我!”
洛宁同志家的特产真是太好吃了,每一样都好吃,他都没吃过!
“我我我,还有我!”几个橄榄绿跑过来,嘴里还叼着面包,牛肉干,酸枣糕
“我正想去打水,顺便给我们家长安打点饭,还想买点锅碗瓢盆啥的给长安做饭,这些天总是去麻烦许连长家的嫂子,怪不好意思的。
可我今天刚过来,还真不知道哪儿是哪儿,你们能帮我那真是三生万谢!三生万谢!”洛宁从善如流,没有拒绝谢长安战友的热情。
这些都是些淳朴可爱的人,他们拿了自己的东西,不给自己做点啥,心里过意不去,反而不美了。
我们家长安,哎呀,真是好甜啊,某些小同志心里暗搓搓的,不过洛宁就这点小事儿,他们分分钟搞定。
于是娃娃脸接手了水壶,跑去打水。
叼着面包的提着保温桶去给谢长安打饭。
一头雾水的许建斌从洛宁手里拿到了购置清单和一百块钱,保证明天会把东西都买齐。
离开的时候还在想,他媳妇怎么会跟洛宁认识呢?
许建斌因为还不够家属随军的资格,所以他媳妇和老妈几年前过来的时候就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住。
他工作忙,很少回去
这次放假本来想回去看看,可长安伤得那么重,他不陪床心里不安,所以现在还没捞着时间回家。
洛宁关门,看了一眼光秃秃的窗户,打开柜子门,背对着窗户站着,从空间里掏出一截布料,假装从谢长安柜子里拿出来的,走到床前坐下开始缝窗帘。
她现在身在雷区,必须谨小慎微,不敢有任何行差踏错。
不然倒霉的不只是她,还有谢长安。
谢长安现在还搁床躺着呢,一点战斗力都没有,经不起风波的磋磨。
如果是前世,她还真不惧。
可是现在她跟这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