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四环之内不让骑摩托吗?”我在后头大声问。
“京a的牌子没事儿,给钱都能弄到。”
“艾松你别开那么快好不好?”
“我已经开得很慢了!”
我们由四海桥出口下四环,向西北方向行驶,路过又直又平整的闵庄路,艾松开得得心应手。
然后,我指着远处的一处风景,感叹:“嗨,艾松,你看那里!”
估计没听清我说什么,他回头朝我看了一眼。
就在这当儿,摩托车突然失控,我尖叫了一声,人跟着飞了出去。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浑身都很痛,胸口也很闷,好像很多地方都肿了。
我的右腿很痛,胸口包着厚厚的绷带。我看见艾松站在我的床边,一副极度歉疚的样子。
他的额头上包了一圈崩带,上面看得出隐隐的血迹。
“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了!”艾松说。
其实只是身上很痛,但我没有什么极度难受或者濒死的感觉。
“究竟出了什么事?”我哑着嗓门问。
“地上有个坑,我大意了。”
“不怪你,是我说话你才回头的。”我说。
“你的伤势挺重。一条肋骨骨折,右腿股骨干骨折,已经手术了,里面钉着一颗钢钉和钢板。现在在查你有没有脑震荡。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告诉医生。”
“就是你说的这些地方不舒服,其它的地方还行。”我找手机,要打电话,“我得向单位请假。”
“这里不让打手机。我姐已经给cgp打电话了。你昏迷了四个小时。要不要通知你的父母?”
“我爸妈都去世了。”
“对不起。”他连忙说,“你还有兄弟姐妹吗?”
“有个弟弟在中山医科大,学业紧张,你不要让他知道。”
他坐到我的面前,双手轻轻地按住我:“你放心,这事儿是我弄的,所以,你归我全权护理。我向单位请了一个月的假,而且我本来就不坐班。我天天都来照顾你!”
听见“一个月”三个字,我吓了一跳,我要躺一个月吗?
然后,医生就进来了。简要地介绍完我的病情之后,要我补办住院手续,说看骨头愈合的情况,估计要住一个月。
艾松听着就要去二楼收费处办手续。我一把拉住了他:“不用急着交钱,cgp有很好的医保。给我电话,我打电话问人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