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月娥的爹爹。”
“哦。”汤宗略略奇怪,眼珠左右动了动,也没有继续追问,劝慰道,“月娥,不是你爹爹最好不过,也许他还活着,这当是高兴之事,你莫要伤心。”
事已至此,他只能劝慰月娥,但自己心里却是失望不已,那三具尸体不是金银匠,那就代表好不容易得来的这条线索也断了。
月娥跪下,泣声道,“多谢老爷还挂怀月娥爹爹的事情。”她瞥头看了眼车在行,继续道,“只是民女想起爹爹至今还不知何处,一时伤心,难以自制。”
汤宗将她扶起,“总归会找到的,你放心。”
说完看向车在行,吩咐道,“在行,你且将月娥带去歇息。”
“大人,今日已经是八月二十五了,现在那三具尸体又不是金银匠,线索全无,明日该如何向皇上交代?”车在行担忧问道。
这个问题汤宗何尝不知,皱着眉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车在行见状小心问道,“大人,何不就认定是周洪宗和耿璇所为?”
汤宗抬头看他一眼,“你们来回奔波,多有疲惫,且与月娥歇息,容我再想想。”
“是。”车在行知他是不肯答应,又怕打扰他,与月娥一道出去了。
夜里,郑赐府邸。
就如汤宗和杨士奇所言的,郑赐现在真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一个人坐在客堂里,右手托着额头,脸上全是愁容,眉头皱地都快和鼻梁一般高了。
原本在北镇抚司诏狱的一干要犯莫名其妙就被转运到了自己掌管的刑部大牢,皇上还下旨让他审理汉王遇刺之事,满朝的目光都瞬间投向了刑部,一下子就让他这个年过古稀的七旬老头夜不能寝,茶饭不思,愁的都快脸上的老年斑都似乎多了几颗。
现在的事态对他来讲,的确是很不友好,本身就是朝内仅留的二十九奸臣,刘禀熊义等人齐齐拿他开刀,要清理一众前朝旧臣,现在孱弱的肩膀又要扛起太子废黜这件社稷之事,也不看看他这副残体能不能扛得住。
郑赐叹了口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杨士奇在皇上面前进了谗言?!”
他细细思考,又兀自摇摇头,“不对,他是东宫辅臣,现在这个档口怕是在皇上面前还说不上话,要不然他也不会三番五次找我了。”
“难道是皇上的意思?他有了清理旧臣的心思,将这案子交给我,只是要找一个借口治我之罪?有可能!”
想到这里,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