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已经大了,这件事您就不用操心了。”玄武笑着劝慰道。
汤宗老脸一拉,“你还知道你大了?这几年可曾有相中过的女子?我和你娘可为这事操碎了心。”
“爹——”玄武笑了笑,“人常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是没有成婚,可兄长玄文已经成婚,儿子也有了,我现在只想行医问药,无所他求,师傅不是也一辈子没有娶妻吗?”
汤宗闻言更是不满了,“你师傅那个老家伙,自己想出家,却还要带上我儿子!当年我就不该将你托付给他!”
“爹。”玄武急忙道,“这可跟师傅无关。”
汤宗不允,“其他事爹可以答应,唯独这个绝对不行,明天你就跟爹回京师,你娘已经给你物色了好几户人家的姑娘。”
“爹,明天我不去,等从顺天府回来,我再去看娘。”
“......”
两人正说着,草屋外又响起马的嘶鸣声。
纪纲骂骂咧咧走了进来,“妈的,溧水县守城的守将死活不给老子开门,等回了京师,非要给他好看。”
说罢直接往门口的草席上一躺。
汤宗三人相视一笑,又说了会话,这才躺下睡觉。
第二天早上,玄武和车在行一起将草药又搬回草屋,防止下雨淋湿,而纪纲却只在一边看着,动也没动。
堂堂原锦衣卫指挥使,能干这活?
无想山虽不比其他山高,但骑马上去肯定不现实,四人将马匹拴在草屋旁水草丰润之地,便开始徒步爬山。
汤宗年纪大,身体也弱,上山对他确实是个挑战,车在行和玄武左右搀扶着在前,纪纲一人在后。
一路景致盎然,鸟语花香。
四人在崇山峻岭间一步步向上爬,但临近中午,天气越来越热,只得走一阵歇一阵,汤宗更是大口喘气,汗流浃背。
午时将过,他们在一座高峰前驻足。
这座山峰郁郁葱葱,绿树成荫,却唯独中间一块光秃秃,提满了名家字迹。
这是无想山着名的摩崖石刻。
“石似我心空。”汤宗随意念了其中一句,怔怔出神。
纪纲却是嗤之以鼻,“你们这些文人也是真是,闲的没事干,天天在山上写字,浪费工夫不说,还破坏周遭景色。”
他牢骚两句,上前走在了前头。
玄武看着前面的纪纲,问汤宗道,“爹,他到底是谁呀?”
“他是原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