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的时候给她留下的图案,没有任何被害的指向。
当时他的眼睛里满是对她的不舍和不放心,如果他真的被害,不是应该给她另外的提示吗?
心形,桃子?桃子,心形?
冷潇想到了什么,立即擦干了眼泪。
要是她没记错,当时师父画了一个桃心之后,手指还在下面点了一点。
他满手都是血,指尖所到之处一片猩红。
桃子下?桃树下?冷潇低头看着桃树的树根。
从裸露的树根大概可以判断,师父的骨灰已经完全埋在树根之下了。
被桃树裹着,他是不是每一年都能吃到甜丝丝的桃子?
冷潇这么想着,心里多了几分安慰。
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弄清楚当年的事,她不能让师父的心意永远藏在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