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疲累。我没怎么在意,只是找了许多人,去看我抄下来的文字。”
听到这里,邹经平记起了常潇也曾拿一些奇怪的文字来请教他,他说:“原来那是沃池天柱上的文字。”
“没错。”常潇继续往下说:“我找了许多人,没有一个人认得。之后我身体开始有了变化,一到子时的时候,便全身开始发痒,但一个时辰后,所有不适就都消失了,抓出的伤痕也都消失了。”
“请人看过吗?”李川问。
“请了。”常潇回答:“京城的名医都看遍了。”
“后面呢?”李川问。
“之后我就开始做梦,一场一场地梦,不分白天黑夜,许多难以解释的画面不停地在我脑中翻腾,后来……后来突然有一天我好了,他们却说我疯了。”
说着,常潇咳嗽了两声,邹经平连忙递了水过去,常潇喝了大半杯,才压住了咳嗽。
说着,常潇咳嗽了两声,邹经平连忙递了水过去,常潇喝了大半杯,才压住了咳嗽。
之后他的声音就有些哑了。
“我好了后,不是,是我觉得我好了,但实际上疯了得时候,我发觉身边得人都变的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李川问。
“他们变成了我梦里妖怪的样子,我拼命想救他们,但是他们都不信我的话。我想找一些正常人,但是看着正常的人,只要在我身边呆一段时间,都会露出真面目来。”常潇说完后,他看到李川的表情,连忙解释说:“我现在已经知道我那时的确是疯了,我只是在说我当时的感受。”
李川说:“我明白,你继续说。”
常潇说:“然后有一天醒来的时候,我突然知道,我必须去找《纹经》传人,为了不忘记这件事,我在床上,墙上,手上不停地写这句话。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可能是我的梦境向我预兆了这件事。”
“可以描述一下你梦到的画面吗?”蒋柏问。
“可以……”接着,常潇皱起眉来,说:“我现在记不太起来了。”
他努力想了想,十分抱歉说:“真的想不起来了,我不去想的时候,还隐隐约约有些映像,一旦去想,脑中就一片空白。”
“那些文字呢?”蒋柏继续问。
常潇回答:“在京城,等我回了京城,我再托人带过来?”
蒋柏反倒拒绝了,说:“我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他看向李川,问:“李兄,你打算……”
“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