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一幕,慧远的眼中闪出一丝惊愕之意,心中暗道:“怎么可能?这废物不是不能修炼内力,昨日还被当做沙包一般狂打,今日怎得有如此强横的实力!?” 看到慧远败退,一旁的戒律长老法相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慧明、慧远其家人早就对他散了金银,今日慧远被玄奘所伤,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玄奘,早课之上打伤同门,你难道不知道我金山寺戒律不成!?”这时法相上前一步,对玄奘大声喝斥道:“左右弟子,将他给我拿下,送达戒律堂,杖责五十,以观后效!” 金山寺戒律堂乃是处罚触犯门规弟子之所在,其中杖责用的水火棍乃是熟铜炼成,重数十斤,一般弟子杖责十下便要皮开肉绽,杖责五十却可以将人生生打死。 “打伤同门就算就算是触犯门规吗?那为何我屡次遭受同门欺辱殴打,却也没见你这戒律长老有所言语,难不成,你堂堂的戒律长老法相这十几年来,眼睛瞎了不成!?”此刻听闻法相此言,玄奘反唇相讥,言语之间满是冰冷。 此言一出,法相脸色铁青,被玄奘这一句话问的哑口无言,玄奘被同门欺辱的事情他身为戒律长老怎能不知?不过是平日里懒得管教而已,没想到却成了玄奘反驳他最有利的言辞。 “放肆!你这个废物,竟然敢顶撞戒律长老…”此刻一旁的慧明开口大骂道,但是骂道一半,他的言语却戛然而止,因为他此刻正看到玄奘正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 看着这眼神,慧明如坠冰窖,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他是在想不通为何这个昨日还在被自己殴打的玄奘,今日却仿佛换了个人一般。 看着哑口无言的法相,玄奘此刻冷笑一声,开口说道:“既然你法相要和我说门规,好!我今日就和你好好说说门规!” “金山寺门规有云!出家人不可犯嗔戒,那你告诉我,慧明慧远一口一个废物,是不是可算做嗔戒!?”此刻玄奘看着法相开口说道:“犯嗔戒,抄经三十次面壁三日,我说的可有偏差!?” 听到玄奘此言,法相依旧默不作声,这金山寺门规在场僧侣均有背诵,自然知道这犯了嗔戒该如何处置,也知道玄奘所言半点不差! “再者,你说打伤同门!?那好,我来问你,昨日慧明慧远纠集一干弟子将我掳出寺外,仗着人多,肆意殴打于我以致晕厥,当时你怎么不和他们说着打伤同门的寺规!?今日之事分明是慧远出手挑衅在先,我不过自卫出手,这便是触犯门规,既然如此,我倒要问问你这戒律长老,这门规是金山寺的门规,还是我针对玄奘一个人的门规!?” 此言一出,声裂金石,短短数语问的法相脸色发白,颜面尽失!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