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晚上从学校回来都十二点了。
老师交待,回家不能再刷题,必须早睡觉。
当然,大多数人是不会听的,这个年代,内卷在哪都不稀奇,在学校尤其如此。
所以,即便回家了,再熬个两小时,弄到两点钟睡觉的大有人在。
好在,老师还有后半句话。
保证充足的睡眠,才能在第二天跟上老师在课堂上的思路。
而且老师重点强调到了最后这一个月,老师在课堂上讲的基本都是押题性质的知识点。
这是重中之重,是最重要的一段时间,所以杨森提前得到了解放。
不必陪儿子熬夜,不必陪儿子做题,也不必给儿子熬八宝粥。
这样的规律生活,自然就能再次乘坐班车了。
与此同时,杨森的媳妇也轻松了不少。
孩子除了早饭,中晚饭都在学校吃,那一天只准备一顿早餐,人轻松很多,也丰盛了许多。
这不,一大早就把驴肉馅包子安排上了。
俗话说天上龙肉,地下驴肉。
陆川早上虽然已经吃过早饭,但不妨碍他再吃一个驴肉馅包子。
咬下一口,嘴角吱吱冒油。
“嗯,杨哥,这包子真香!”
摸鱼的一天,从驴肉馅包子开始。
三人说着各自五一期间都去了哪里。
“那天演唱会确实不错,六佰的人气还是很高。”
陆川和沈法医去看了演唱会,收获颇多。
而且能够免费去观看六佰的演唱会,这也让那些当时没有怎么参与案件侦破的年轻刑警感觉心里很舒坦。
毕竟年轻,经验不足,只能做一些边角料的工作。
比如在审讯室里做记录。
比如去下载视频之类的,必不可少,又没什么功劳的工作。
这也是绝大多数刑警的工作状态,干好分配给自己的工作。
杀人案也好绑架按也罢,压力从来都是集中在少数几个人的身上。
普通的办案刑警,并不可能把自己带入案件中感同身受的去体会。
也无法直接面对市局的领导,体会那种如山岳重的压力。
即便对于陆川来讲也是如此。
每一起案件中,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工作职责去发现线索,分析线索。
只不过在这个过程当中,由于系统的存在,技术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