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惶恐地说道:“孩儿知错了!”
陈珪摸着胡须呵呵一笑,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人谁无错?即便圣人也有自己的弱点,更何况我们区区一介凡夫俗子?”
对于陈珪的安慰,陈登很是惊讶,因为从小到大,每一次只要他做错一件事,甚至说错一句话,父亲轻则责骂,重则责罚,陈登没少吃过苦头,所以他早已经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只要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是说错了什么,就会十分的惶恐,这已经成为了他心里头的一种恐惧。
但不同于以往的是,这一次他的父亲陈珪,居然没有责怪他,而且还一反常态地安慰了他一下,这让陈登一时之间没有适应过来。
“是的,父亲。”
严厉的父亲突然温和了起来,这让陈登一时不知该如何和他父亲说话了,只好含糊其辞地回答了一句。
陈珪早已料想到自己的儿子会感到惊讶,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是以严父的形象出现在儿子面前的,要说他不心痛儿子,那是假的,因为陈家就他这么一个独子,换成其他的大户人家,家中仅有一个儿子,那还不当成宝贝供着?而这个陈珪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没有惯着自己的儿子,反而还对他十分严厉,只要陈登犯一点错,就是一顿打骂,毫不怜惜,就连陈登的母亲也不敢插手管他们父子之间的事。
如今陈珪一反常态地温和了起来,只要陈登头脑还正常,就不可能不感到惊讶。
只见陈珪微笑道:“元龙,过去确实是为父对你太过严厉了,虽说人人都有望子成龙的心愿,但唯独我做得比别人更过之,其实这么多年以来,每次责罚打骂你,我自己的心情也是很难受的,我多想像别人的父母一样疼爱你,让你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成长,但如今的时事却不允许我这么做,为了陈家,也为了你,为父不得不忍痛这么做,为的就是
希望你能成才,承担起振兴陈家的责任。”
陈珪一番肺腑之言,令陈登十分感动,其实在陈登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比同龄的孩子更加的懂事和早熟了,对于父亲严厉的教导,也明白他的苦心。
他们陈家原本只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家族,但在陈珪这一代,凭借着其过人的智慧和高超的手段,令陈家逐渐显赫了起来,时至今日,以成为不输给徐州名门,糜家的家族。
而正是因为起家不易,陈珪才会对仅有的这个儿子如此严厉,他不想因为一时的溺爱,导致儿子好吃懒做,将好不容易打拼起来的家业败掉,看看那个陶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