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告死鸟从法相前期走到了法相后期,相比于咱们学校的赵海洋校长,应该也是依旧还差上很大一截的吧。”
“毕竟,纵然三年过去了,武神的名号依旧流传在各个超级城市群之间,倘若告死鸟能打得过武神,人类天平应该早就对负清部下手了才对。”
“但如果即便是现在的告死鸟也打不过武神,那告死鸟单骑劫法场的意义又何在呢?赵海洋能够一枪在四千多个数字人长老里挑杀长老会之中的首领,难道就不能一枪刺破告死鸟的千层死亡幻境?”
张红棉听言,眼光却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谁告诉你,人类天平只派了告死鸟一个人来劫法场?”
“人类天平不止派了告死鸟一个人?”
谢治一愣,而后突然明白过来张红棉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人类天平明面上只有告死鸟一个人来劫法场,但实际上,除了告死鸟以外的所有人,都在暗中帮告死鸟拦住赵海洋?!”
“这就是人类天平的田忌赛马啊。”
张红棉伸出手指指向远处的演讲台,谢治朝着张红棉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那站在王大摆身后的赵海洋校长,此刻正双目无神,彷佛灵魂出窍。
而赵海洋的头顶,一根虚幻的缎带,从他的天灵盖笔直而又缥缈地,升上天空。
彷佛是,从地面连接到天空的一根脐带。
“这是……什么……”
谢治不由得长大了嘴巴,喃喃自语。
张红棉悠悠地把手臂放下,
“大汇报厅里只有告死鸟不假,剩下的人,在天上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