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你在我面前,我反而更痛了,贺臣风,拜托你,暂时让我安静一会行吗?”
她现在无力去跟他讨论去不去医院做检查,或者是不是普通的感冒生病,曲染对于自己的身子是最清楚不过了,她是很清楚自己是活不了多久的。
尤其,曲染看向贺臣风的视线里再次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再次的令曲染慌了,这样视线模糊不清是脑部的肿瘤引起的吧,还是最近太过疲劳了,视神经出了一点问题。
但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让曲染很慌很乱,“贺臣风……”
曲染叫嚷着他的名字,语声较刚才软腻了不少,“贺臣风,你陪我坐一会就好,我其实也没什么事的,可能在见到你的时候,就比较多事吧,就像以前一样,只要你在,我就会忍不住的撒娇。”
曲染很顺势的解释,但语气是越来越平静了,“贺七,我们以后不要躲避彼此了,但是,答应我,如果是见面的话,就以普通朋友的身份见面,不能有其他不规矩的行为。”
她终究是放宽了要求,不再是彼此不见面了。
时隔多年之后,贺臣风再次从曲染口中听到她叫“贺七”这个名字的时候,心下翻腾热浪起来,无法言语来形容此时的激动,但是真的很开心,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但事实却还是,他们从来没有机会再回到从前了,从曲染坐牢开始起的那一天,就注定了他们分道扬镳。
可是,贺臣风却不甘心,万般的不甘心。
“要么是情人,要么是敌人,我从来不跟女人做朋友。”他仿佛很有自己的原则。
的确,贺臣风身边没有女性朋友,可能最聊得来的就是他的堂姐贺明汐了,贺臣风更是从来没有把这个大咧的女人当做是女人对待。
和曲染,更是不可能成为朋友。
曾经那样刻骨铭心爱过的女人,怎么可能说变成朋友就是朋友,他做不到。
曲染沉默了,也努力站了起来,在头部一阵剧烈的疼痛和痉挛之后,曲染的情况开始好转,但是很确定必须去医院做检查了。
“走吧,我没事了,不是跟你说只是感冒头痛吗,你就是疑心病特别重,要不是你的话,我怎么可能在这耽误这么多时间。”
“我快饿死了,迫不及待的要填填肚子了。”曲染这么说着,也开始站了起来,只是头晕目眩依然还是不减,甚至视线前方全是不成形的光柱在阻挡着她的目光,看得朦朦胧胧。
曲染也为了掩饰此刻视线的模糊,免于自己丢脸,她竟然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