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没事跑出来干嘛,待在家里恩爱不好么!”
不解风情的女人。
贺臣风的声音隐约是带着抱怨的,但其实更多的是甜甜蜜蜜无限的渗出来,紧抱着曲染的刹那,力道温柔又生猛,更像是害怕失去她。
原来,他贺臣风也有害怕的时候。
曲染一听这肉麻兮兮令人脸红的话便格外不好意思,她是有动心的,但总觉和贺臣风之间隔得太远。
“贺七……罗局长那边,你真的把人给做得不能人道了?”
曲染始终不愿意去相信贺臣风的“凶残”,可是当贺臣风亲口承认的时候,反倒让曲染觉得好像心底瞬间释然了。
“靠,罗局长那样管不住下半身的色狼,不做掉的话,不知要残害多少女人,我是替民除害了。”
贺臣风说得那叫一个正义凛然的,和曲染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目光胶黏在她的身上,仿佛这个女人当真就是让他看不够,看不够。
曲染被瞅得浑身不自在,紧蹙的眉梢之间藏着不少心事,但她是个坦率的人,也是个藏不住的人。
贺臣风也愈发确定曲染欲言又止的眼神,明着就是有话要跟他说。
他自信又傲慢的开口,“你是不是特感动?如果感动的话,就亲我一下。”
语毕,贺臣风还真带点儿孩子气的指着自己脸颊一侧,这样看似幼稚十足的举动竟然也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这是连贺臣风自己都不曾预料到的,他在无形之中很缠黏这个女人,大概这就是真正恋爱的感觉吧。
而曲染就是不给他得逞,恶声恶气的开口,“没有,一点感动都没有!只觉得你做了男友该做的事,还不错。”
“男友”这个词说出口后,撞击到了贺臣风的心底,恍如这是第一次被曲染肯定,也是头一回发现这个称呼挺不错的。
甚至,贺臣风揽腰将她搂入怀中,紧紧地,“什么时候男友能变成老公呢?看来我还得努力啊。”
他以为他们在干过亲密之事后,他就是老公了,可显然不是这样的,曲染分得很清楚。
曲染听了这话一怔,明显的一怔。
这无疑让曲染想到了婚姻,她曾经有过失败的婚姻,就算和单宇阳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关系,但在外人看来,她就是个名副其实的离异女。
思及此,曲染收敛了情绪,想要开口跟贺臣风说起有关于他母亲来找过她的事,可刚一开口,贺臣风的电话便是劈头盖脸的砸来了,一波波的电话铃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