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还是个不受看重的废物王爷,有名无权,凭什么这么对他?
当即忍不住道:“战王殿下,我们所言,也是从旁处听到的,并非胡乱虚构,殿下能掌得了我们几人的嘴,能堵住其他所有议论之人的悠悠众口吗?”
“再说了,您这头上的绿帽子,也不是我们给您戴上去的,是您那个水性杨花,不知……”
程山的话没说完,便猛然停了下来,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一脸惊恐。
君南御收回隔空点了他穴道的手,冷冷道:“聒噪。”
“一个个身为七尺男儿,一天到晚不思为国家效力,为社稷出谋划策,却在此处犹如饭饱之后无事可干的妇人一般在此闲聊一些子虚乌有之事,真是枉生了这副男儿身。”
“你们若是觉得不想做个正儿八经的男子,想做长舌妇,那只管说一声,本王立刻便送你们进宫去,净了身做太监,往后后宫之中,你们想怎么议论便怎么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