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可笑吗?”
红颜道:“我并不打算把你交给衙门,既然如此,要证据做什么,梦也好随便说的一句话也好,只要我自己信了,就可以了。”
太后脸色深沉,合上了双唇,怀抱着手炉静下来,听里头到底说什么。
屋子里,红颜故意坐在这个位置,就是好让声音传出去,外头早就有动静传来,但忻嫔过于激动没能察觉,而她也已经坐了下来,几日不眠让她没有力气站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如嗜血一般,冷笑着:“既然贵妃娘娘都认定了,何必让容嫔做什么梦,实在多此一举。”
红颜笑道:“不会多此一举,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你。”
忻嫔怒然,双眼紧紧瞪着红颜,似乎怕自己开口说出不该说的,不自觉地用牙齿咬住了嘴唇。
“四阿哥查淑嘉皇贵妃的案子,你也吓着了吧。”红颜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枚戒指,清脆地摆在了桌上,她道,“照着你的戒指,我命工匠打磨了一模一样的,你看看你手里的和我这件,是不是分不出来了?”
忻嫔下意识地把手藏到了背后,指间摸到了那一枚戒指安然无恙,便笃信红颜是骗她的,正如她说的要吓唬自己,可是……她为什么会提起戒指,她知道戒指是派什么用的?
红颜手里把玩着那枚戒指,似乎有些笨拙,好半天才将镂空的宝石打开,她舒了口气道:“实在佩服你,怎么能运用自如,是不是天天夜夜练了无数遍?”
忻嫔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的咽喉好像被那一颗宝石堵住,艰难地发出声:“慧云……真的在您手上?”
红颜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慧云不见了的事,当真和我没什么关系,不过我从别人口中听说,慧云把该交代的事,都交代清楚了。”
窗外,太后被华嬷嬷和樱桃拥簇着,身上有裘皮大氅有手炉,本不该发冷的身子,却不知怎么一点点冷下来,她还没有老糊涂,她依旧耳聪目明,到这一刻,不必屋子里再说什么,太后心里都懂了。她不正是一次次地问过华嬷嬷,倘若忻嫔真的作恶……
而此刻屋子里传来红颜的声音,她在问忻嫔:“你是怎么用这枚戒指把毒药放进淑嘉皇贵妃的姜茶里的,当时当刻细细地查了很久,竟没有一个人看见。”
忻嫔挣扎着:“贵妃娘娘您胡说什么,臣妾听不懂,臣妾不明白,娘娘,太后就要从佛堂出来了,臣妾要伺候太后娘娘了。”
红颜问:“要不去太后娘娘跟前说?”
里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