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南梁。
赵徽坐于养心殿,面前的案牍上,摆放着一张上好的宣纸。
其上的字迹,刚刚干透。
那一个个字体,却是别具一番大家风味,俨然已经在书法一道上开辟出了属于自己的道路!
就在赵徽沉浸在书法的世界中时,却有一道急切的声音从养心殿外传来。
“官家!官家不好了!”一身穿绯红官袍的官员,十分慌张地跑了进来。
赵徽闻言,顿时就眉头一皱,怒斥道:“朕不是说了,非大事不得进来打扰朕的雅兴!”
眼前之人,大约四十来岁,正值中年,又深得赵徽信赖,委以重任,理应是稳重之人,此刻却是满头大汗,慌乱的像是市井小厮。
“管家,实在是有大事!”若非万不得已,他也不想打搅这位的雅兴,但当真是事关生死存亡的大事!
“韩青!那个西秦兵仙,打上门来了!”
赵徽闻言,眉头一挑,先是惊诧,随即便怒斥道:“荒谬!”
“何其之荒谬!”
“那韩青是什么人,西秦一等一的将帅之才!”
“西秦目前在干什么?攻打北元,且西秦赢兆早已与大楚建武帝定下赌约,先入北元王庭者为天下共主!”
“如此关键时刻,韩青理应在北方为西秦效力,大肆杀戮北元人才是。”
“怎么会来攻打我西秦?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如此欺骗于朕,是何居心?”赵徽怒道!
他很少发脾气,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好歹也是内阁大臣,竟能说出这么不过脑子的话来,真当朕是死的不成。
司扶闻言,也是一脸的无奈之色,他也知道此事荒诞,但却是货真价实!
“官家,臣所言,句句属实啊!”
“那韩青于昨夜抵达我南梁边境,到现在,不过一个晚上外加半天的工夫,竟然就连下三座城池!”
“再这么打下去,怕是要三日府,五日一州,不到半月,就要打到咱们梁都城了!”
司扶可谓字字诚恳,言辞恳切。
赵徽闻言,觉得不像是说谎,一时间,不由得慌了手脚。
但很快,就想到了南梁的立国之本!
“快!快些派人前去交涉,说我们愿意俯首称臣,每年给西秦上供岁币!”
“不论多少!”
之所以给出这样的承诺,是因为